肚子上的肉,又笑了,“你们还记得不,昆洋那个时候追我来着?”
这个话题引起共鸣,昆洋立刻来了精神,就看她怎么说。
怎么不记得,有个村干部表态,剩下的话憋肚子里去,没说昆阳死乞白赖死皮赖脸要死要活的追了好久。
“嘿嘿,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了,喜死喽!”喜秋菊离了口头禅没法说话,一天死好几百回,“我就看上老马家里有点钱,屋子大!”
“说这些干啥!”村长不悦道。
昆洋兴奋极了,给喜秋菊倒了杯水,“没事儿,接着说!”
“有啥好说的,都过去的事儿了。再说,我也不能等到你这么老大才有钱啊,先吃几年肉再说。哈哈,你说是不,喜死喽!”喜秋菊眼睛眯成一条缝,坐在那里稳如一座山,很难从这幅尊容中看到曾经的窈窕。
这就说完了?昆洋愣住了,他听到只有自己才能听到的碎裂声,来自于内心,还有灵魂。
“昆洋叔叔,满意吗?”管清坏笑。
“不太满意。”昆洋叹口气,又干了一杯酒,喜秋菊拍着桌子笑,“哈哈,看,现在还惦记呢,可不行了,老了,也胖了,你再找个吧!”
“你跟村长很配啊。”刘浪向喜秋菊夫妇敬酒,发自内心的,绝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