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团长和高政委和另外的一个副团长都已经开完会,回来了,也给苏小晚她们接过风了。
因此,苏小晚也确定了一件事儿,她们的这套窑洞确实是团长刘军辉的,不过,他妻子说什么都不来这鸟不拉屎的地儿,他也实在没办法。
所以,就一直空着了,他一直住在军营里,而韩冬晨见过刘团长和高政委之后,才去正式挂职,大家也都认识了。
韩冬晨这时候做事儿也就名正言顺的很,所以,理所当然的把通讯连的人拉出来操练,那太正常不过的事儿了。
而且,一连三天,天天如此,从早晨到晚上的,这个通讯连的连长郭开朗就觉得不对劲了。
他们通讯连虽然人不多,但是还有一个班都是女兵的,专本负责接线员的工作,这操练男兵们也就算了,怎么女兵一个都没落下?平时他们也是训练的,可这强度也太大了?
而且,女兵们天天叫苦连天的,郭开朗觉得这好像是专门针对女兵的,这三天根本就没让她们碰过电话,都是男兵帮着接的,上头的指示说女兵们体能太差了,要从新训练上岗。
而必要的通讯连的男兵们除外,其余的都由他这个连长带头训练,这大热天的,零上三十多度啊,这个郭连长***练的有苦难言。
不过,他心里头门清似的,这肯定是有事儿了,不然,他们连作为一个非战斗连,哪里需要这么苦逼的训练。
最后,求人,求到了郝副政委那儿,可是,得到的结果却是一问三不知,他确实不知道,他媳妇儿就算知道也不会跟他说的。
然后,又辗转求到了周平远那儿,因为,他想啊,这件事儿估计和两人有关系,那就是周平远和韩冬晨,主要是在他们没来前都好好的,也没啥事儿。
这他们一来没几天咋就操练他呢?难道是新官上任三把火,可这火也烧不到他们连啊。
而周平远自然知道咋回事儿,他就是管理这些琐事儿的,士兵们所有的思想工作,包括领导们的,他都得时刻的盯着。
尤其是韩冬晨,估计,也就周平远心细观察到了,这正常训练任务,几乎没人注意这事儿,而韩冬晨的一举一动,都入了周平远的眼睛。
所以,这人想往上爬,那是真得眼观六路耳听八方,韩冬晨这几天吩咐下去的事儿,他自然知道。
不过,这也训练三天了,到是可以给对方,提个醒,对方啥造化就看领悟情况了。
于是就对着郭开朗说道:“郭连长啊,什么事儿,我不清楚,不过,我听韩副团长说你们通讯连太松懈了,革命事业需要强健的体魄和顽强的意志,更需要严谨的作风和对组织的绝对忠诚,一定要严于律己,强化自身,加油吧。”
郭开朗一头雾水的回去了,他是真没想清楚,这是咋回事儿啊,又过了两天,在训练中也不断的思考,忽然,脑袋灯泡一亮。
他们通讯连主要职责是什么啊?当然是通讯了,而既然知道针对的是这些女兵,而韩副团长又从来没主动出现过,估计不是看中谁了。
再说,韩副团长都已经结婚了,对结婚了?自己在工作中没出什么差错,会不会和韩副团长的夫人有关系呢?
郭开朗越想越觉得对,这要是跟韩副团长的夫人有关系,那他媳妇儿绝对是跑不了了,肯定跟她有关系。
所以,第一次,郭开朗跑到韩冬晨的办公室去请假了,韩冬晨冷着脸给批准了。
等到他回去的时候,他媳妇儿根本就没在家,他又去了跟她媳妇关系比较近的人家去找人,这可到好,刚到门口,就听见院子里自家媳妇正说的兴起呢。
“饿就设(说)这个新来滴韩副团长的媳妇儿是个狐狸精,你们还不信,你看看,现在她不紧紧是个狐狸精,还是个败家的狐狸精。”
“饿昨天下午打她们家那儿走过,诶呦饿滴娘呦,那肉味,那个香诶,你们设(说),这不年,不节滴,烧哪门子肉嘛。”
“饿知道,她怀娃尼,可是好像谁没怀过娃似的,就那么娇贵咧?”
这时候有一个军嫂开口附和道:“饿知道,饿知道,饿也闻见过,那香味,忒香嘞,闻滴饿,口水都流出来咧,还有,饿有一次还看见,韩副团长去担水嘞。”
这个军嫂刚说完,另一个军嫂接话道:“什么,什么?你看见韩副团长担水咧?诶呦,饿还看到过,韩副团长亲自扫院子,倒脏水捏。”
肖花一听,马上接话道:“你瞅瞅,你瞅瞅,饿说啥咧,呸,那就是个狐狸精,专沟男人滴,切,你们设(说),咱怀的都不是一个两个娃咧,谁有过这待遇?”
大家都摇头,撇嘴说没有,肖花继续说道:“呸,饿设(说)她是狐媚子,还设(说)错咧?都那么大肚子咧,还娇声娇气的给韩副团长打电话。”
然后,咳嗽了两声,学着苏小晚的话说道:“咳咳,冬晨,你咋还不回来呢?我都饿了,家里没水了,我都要渴死了。”
“啧啧,你们设(说),她这语气骚不骚?饿听着小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