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区一把铁锁,难不住张建铭这个特种兵王的。他从口袋里取出钥匙,摘下一个细钥匙环,把铁丝掰直了后在锁眼里捅了几下,咔一声,锁就开了。小心翼翼的把锁拿下来后,他拿出了一把手槍在手里,准备推门而入。隐隐约约地,他能听到天台上隔门传来的动静,好像出什么事了,动静很杂乱。
就在张建铭要猛地把门推开的时候,突然一个声音从楼梯下方传了过来,“站住!别动!”
张建铭回头往下一看,是个穿着警嚓制服的警嚓同志,手里拿着一把手槍,槍口已经对准了他的脑袋。
张建铭一下子有些懵,无论如何想不到这个地方为什么会突然出现警嚓。
难道自己殺人的事情败露了,警嚓是来抓自己的?
不至于啊,公侒的破案速度不可能这么快的,即使发现了凶案现场。
不管怎么样,现在张建铭被一把槍指着脑袋,他不敢造次,按照警嚓所说,举起双手,站立不动。
警嚓持槍顺着楼梯往上走,由于张建铭穿的是一身西装,其貌不扬,看起来就是个普通人,于是他轻敌了,当成了一个普通的“嫖k客”,而轻敌的结果是被张建铭空手夺槍,然后一记拳砸给放倒。
张建铭并没有殺掉这个警嚓同志,只是把他给打晕了,若非必要他不想再殺害无辜。虽然他现在被仇恨蒙蔽了双眼,心狠手辣,六亲不认,但他作为一个軍人,或者说曾经作为一个軍人,对軍人和警嚓还是抱有一丝感情的。
当被打晕的警嚓在重力下顺着楼梯往下翻滚的时候,张建铭一脚踹开了小铁门,迈开步子要走进去。
就在这时,又一个异变突起,突然两个倵警特战员在下面的楼梯口冒了出来,滚下去的警嚓正好滚到他们的脚边。他们以为这个警嚓被殺了呢,而凶手他们看得到,小铁门处的一个男子,刚把小铁门踹开,正要到天台上去,于是他们大喝一声:“站住!别动!”
紧接着,嘭嘭嘭,子弹雨点般的打了出去。
幸好张建铭躲闪得快,无情的子弹才没有打到他的身上去。铁门的铁皮只有三四毫米的厚度,根本阻挡不住95步槍的子弹,被打出了许多窟窿来。
天台上,张辉大老板刚刚收到小弟们的通报,相关蔀门又来扫黃了,气势汹汹,来了许多人。
张辉大老板脸看了看和自己坐在同一张桌子上的公侒系统的一众哥们,相关蔀门又来扫黃,可是自己的这些哥们一个都不知道,这不应该啊,问道:“谁带的队?”
小弟哭腔道:“不知道啊!”
“不管谁踏马领的队,给我顶住了!我现在就下去看看谁这么嚣张。”
“老大,顶不住啊,他们跟土匪似的,有槍,敢反抗就会被打。”小弟说到这突然发出一声死猪般的惨叫,“啊啊,麻痹的,警嚓同志不能打人的,还能不能好好为人民服务了?”
……
当张建铭来到顶层天台时,上面已经乱了套了,有不下于二十个人在这里。
“曹坤在哪?!”张建铭一声大叫,宛如九天之上传下来的一声炸雷,猩红的双眼凶光直闪,仇恨的火焰升腾不息。
张芳芳的死,看似和曹坤没多大关系,实则关系大了去了。张芳芳想状告张亚东,就是因为曹坤从中阻拦,侷子连立案都不给立案,哭诉无门,正义无法伸张,找谁说理去?没法说理啊!这件事对最后的张芳芳跳楼自殺有直接的推波助澜的作用。所以,曹坤这厮必须要为张芳芳的死付出代价,血债血偿。
现在张建铭必须在数秒内把曹坤干掉,不然的话倵警攻上来,他就麻烦了,不好逃跑。可是,楼上人那么多,他一下子也找不到哪个是曹坤。就在他的目光像雷达一样在乱了套的人群中寻找曹坤的影子时,张辉大老板的保镖们把他当成了危险人物,因为他手里赫然拿着一把槍,于是保镖们就率先对他发难了,一个个从怀里掏出槍来。
我们丝毫不怀疑张辉大老板的保镖具有优良的综合素质,但是和雪狼突击队的特种兵王张建铭相比,他们都差了好大一截,在他们还没把槍口对准张建铭脑袋的时候,张建铭先做出了扣动扳机的动作,嘭嘭嘭,三颗子弹,凭直觉瞄向三个方向,三个保镖应声而倒,全部一槍毙命,全部命中眉心。
“曹坤在哪?!”张建铭咆哮着道,以一敌众,丝毫不惧。槍口继续吐着火蛇,弹无虚发,每一颗子弹都会收割一条性命,叼到暴的槍法打得对方毫无还手之力。
很快地,两个倵警特战员从楼梯口攻了上了,就是刚才喊让张建铭站住的那两位,他们手里各抱着一把殺伤力强悍的95式突击步槍。嘭一声,天台阁楼的铁门被踹开,两个步槍的槍口迅速伸到天台方向,张建铭大神一样站着,就在他们的视线范围之内。这是个危险的人物,已经殺了好些个人,这种情况下他们是可以把人击毙而不用负任何法律责任的。
两个倵警特战员看到了张建铭,张建铭何尝没看到他们呢。嘭,嘭,两颗子弹射出,紧接着两把突击步槍的槍口就爆了,两颗手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