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当然是我,我不把他惹怒了,惹极了,他怎么可能回到家打你?”肖莫说着,语气淡淡的,仿佛如同在谈论天气的稀松平常。
“我从来都没有想到,你这么的讨厌我!”魏莱看着肖莫,明明是那么好看的俊美容颜,他的语气也是淡淡的,可说出来的话是那么的残忍,让人无法接受。
听到这话,肖莫像是听到了一个笑话似的,“我讨厌你,我怎么可能会讨厌你呢?”
这样的话,无疑让魏莱的心中再次升起一点点的希冀来。肖莫好歹也这个年纪岁数了,见过太多的人,也遇到了太多的风浪,自然是知晓魏莱的意思的,他故意的这么说,也不过是为了让她的心有起伏,他沉默了半晌,又继续道:“我不讨厌你,自然也不会喜欢你,你对我而言只不过是一个陌生人而已,我对一个陌生人,我有什么好讨厌的,还是在你的心中,你觉得我应该对一个路人做出什么
样的表现来?”
魏莱的脸色瞬间又变得煞白,她不安的看着肖莫,仿佛在肖莫的眼中,她就是个透明的。
“魏莱,人做的最残忍的事情就是让你有了一点点的希望之后,然后让你毫无防备的推下深渊,这种滋味好受吗?”
魏莱抿了抿唇,不说话了,她闭了闭眼睛,平复自己内心的复杂情绪,“为什么?为什么?我只是喜欢你而已。”
“我早就说过了,可是我不喜欢你!”他道,声音冷的如同十二月的寒风那般。
“可是”“魏莱,没有什么可是,我与你从来说的就是非常非常的清楚,只是你自己想不开,你觉得就算是把米夏伤害的离开我,你就有了机会吗?你算个什么东西?”肖莫说着,
那双眼睛如同冰锥似的看着魏莱,魏莱下意识的想要后退,她不安,因为在这一刻她非常确切的知道,在这个男人的身上,到底谁是他的逆鳞。
他可以面无表情的跟你诉说着一切,可是在提到那个人的时候,那个人的身上,仿佛连一根汗毛都是冷的。“你不是想见我吗?你当时想见我的,我是知道的,我当时对你心存仁慈的,因为就算你见我,我也不会多说一句话,我还是会放任事态的发展,我会让你嫁给杨培先的,
所以,我当时不见你,是对你的好”肖莫说着,忍不住的叹了口气,仿佛在惋惜些什么,只是那眼眸里依旧没有一丝丝的温度。
魏莱知道,自己已经没可能在通过这个男人身上有些什么别的想法来了,因为这个男人真的是厌恶极了她。
一个人对另外一个人厌恶至极,怎么可能会帮助她呢?
也不知道怎么的,魏莱忽然就后悔,她好想,好想回到从前,至少她的生活还没有这样一塌糊涂的。
“肖总,你能不能给我一个机会!”她最终还是低头服软的问。
肖莫低头把玩着房间上的玩具,“杨培先现在很听我的话,知道为什么吗?”魏莱抿唇不语,大概是能够猜到的,“我知道,杨培先的公司对他而言就是他的命,他不允许任何让他的公司受到不好的影响!”因为如果他的公司倒了,杨培先如今的生
活就不复存在,一个享受奢靡过的人,怎么允许自己再回到以前不堪的生活里去呢?
有句话叫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就是这个道理。肖莫看着魏莱的表情,表情多出了几丝的玩味:“哦,也就是说,你是知道的,既然知道,我也懒得跟你废话了,魏莱,你见到米夏的时候,绕着走,如果不绕着走,那很好,杨培先这样的小人物,这么一个小破公司,我拿捏在手里容易的很,你试试就可以,你可以试试,我会用项目压着杨培先,如果他不开心,觉得你是个丧门星,你觉
得,他这样一个有着暴力倾向的人,会怎么对待你?”
魏莱忍不住哆嗦了一下,她有些无力的歪在一旁的地上,彻底的绝望。
肖莫离开了会所,只是跟那些打牌的人打了声招呼,看都没看杨培先一眼,直接就带着陈末走了。陈末年纪小,虽然一身武艺,向樊也觉得这孩子这么年纪轻轻的就干保镖这职业真的是有些屈才了,这不就派给了肖莫,让肖莫把这小孩给带一带,这孩子聪明,肯定会
有很好的前途的。
陈末替肖莫打开陈末,车子离开了会所,他还是忍不住地问道:“肖总,这就算是便宜了那个女人了吗?”肖莫坐在后座,揉着发痛的眉心,他不愿意去做这些事情,觉得肮脏不堪的,都是明人非要用这种威逼的方式,他真的是不喜欢,可是有些人你还必须要用这种法子才
管用,所以每次这样的事情,会让他很疲倦。
“你那么讨厌那个女人?”
“不喜欢,那个女人太没底线了,小葡萄那么可爱,她都用言语来攻击,实在是喜欢不起来,如果不是昨天夏姐姐不让我轻举妄动,我早就上去把她揍扁了。”“你把她打一顿,自己是个成年人,也需要为你的行为付出代价的。”肖莫说着,望着窗外的夜色,灯火阑珊的城市,美轮美奂的,可到底人们的行色匆匆,都走向那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