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夏说出这话的时候,特别的艰难,好像有一个拳头攥着她的心脏似的,让她整个人特别的难受,特别想哭,可想了想,哭又有什么用呢?
肖莫只觉得脑子“嗡”的一下,有一瞬间一片的空白,然后就开始乱,他望着米夏看了好一会儿,然后才回过神来。
“如果,我们结婚的话,你知道的。”她即使再爱他,却也始终无法为自己爱的男人生一个孩子的。
肖莫自然知道这个结果的,然后他起了身,走到了米夏的身边去。
然后轻轻的将她揽在怀里,他觉得,这个时候的米夏需要安抚,她一个女人,在知道这样的事实面前的时候,那该是多么的痛苦,他不想让她一个人面对。
米夏只觉得眼眶一红,然后轻轻抱住了肖莫的腰,或许,这是最好一次,最后一次的拥抱。
她吸了吸鼻子,脸埋在他的怀里。
男人的手掌轻轻的拍着她的背部,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米夏才平复下来,从肖莫的怀里退了出来。
而肖莫也趁着这一会儿,然后好好的思考了,思考了与米夏的关系。
“你傻不傻?”
米夏抬起头来,有些不解的看着肖莫。肖莫低头,看着她可怜兮兮的模样,他自然知道的,她从小就跟着姥姥生活,没有父母的疼爱,难免会孤单了些,所以,米夏比任何人都渴望有一个家庭,有个疼爱的丈夫,当然了也想有一个软萌的孩子
,可是老天有时候就是这么残忍的,却也是这样的不公平。
望着她眼睛水汪汪,望着他不解,可又无助的样子的时候,肖莫却又心疼不已。
“这种事情,哪里有提前说出来的,你难道不应该先等我们领了证,或者结了婚,然后你再告诉我吗?然后我都上了船了,你看,我怎么也不能跳船的,对吧?”
米夏一听这话,“哇”的一声就哭出来了。
然后,她就抱着肖莫,发声大哭。
肖莫就这样抱着她,任由她哭,米夏从来都不是一个随性的人,她总是特别的能隐忍,如果能发声大哭来缓解自己的情绪的话,也不会喝酒的。
大概,在得知了自己不孕的这件事情之后,她从来也没有这样的放肆哭过吧。
她嚎啕大哭,肖莫只觉得自己的衬衣被她哭湿了。
米夏最后哭的,觉得浑身的力气都没有了,就懒懒的趴在肖莫的怀里。
哭够了,也哭蔫了,最后,他抱着她到了沙发上,她枕着肖莫的腿,然而,肖莫就在霍霍着她的头发,她的头发有些长,他就把头发给她弄乱,一会儿再抚平。
“既然你知道了,我不想让你可怜我。”米夏说,肖莫说那话的时候,她是明白什么意思的。
他说,为什么不等着领证,如果领了证的话,他与她就会一同想办法了。
而现在,她提前给了他后悔的机会,他就有机会不去登船了。“我为什么要可怜你?”肖莫说,“对,我是没上船,可是我这不是色迷心窍,这床上了嘛,你也知道,我是一个多么负责任的男人,如果不是想着结婚去的,我这如此纯洁的玉体,怎么能让尔等俗人沾了呢
,既然沾了,你自然也要对我负责的,对吧?”
米夏一下子就坐起来,一巴掌拍在肖莫的胳膊上,“肖莫,你知不知道我跟你在说什么,你怎么就这么没正形儿,你到底有没有认真的说。”
肖莫不可置信的看着米夏,“呦呵,我都没发现你藏的这么深,你竟然敢打我,敢打我是吧?你以为你会哭,我就不敢治你了,是吧?”
他说着直接将米夏摁倒在沙发上,米夏挣扎,可无论如何自己的力气也没有这个男人大的,衣服三下五除二的就被她扒了,扔到了地上。
“你……”
男人的手指,紧紧的扣住了她的。
米夏不去看他,歪着头。
“你不知道我年少的时候多荒唐,你也看到了这副盛世美颜,自然的也勾的无数少女投怀送抱的……”
米夏:“……”这脸皮,怎么可以这么厚?
“别这幅无语的表情,我说的是真的,就是因为年少就让无数的女孩泪洒伤心处,这不,我真正喜欢上别人的时候,自然的也是碰了一鼻子灰,爱而不得的那种感觉我尝过,特别的难受。”
米夏懂的,他说的这是与微凉。“可渐渐的,我就知道了,我与她再无可能,想来,一个人执念了那么久的时间里,大概也知道,那是报应,谁让我最开始的时候,伤人心了呢,你既然伤了人的心,明明中自有报应的,可人的心理变化很奇妙,或许渐渐的,那段曾经在你心中过不去的坎儿,就在的心中以另外的一种形势呈现的时候,你才发现有些东西也慢慢的变质了,有时候我也在渴望,遇到我真正的爱情,像是傅微凉与霍苏白一样,
即使时过经年,也能在彼此的心中,占有一席分量,能够为那个人魂牵梦萦, 为那个人牵肠挂肚。
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