辩驳,只能请罪。
“你请什么罪!该请罪的,恰恰是这些上奏折之人。”允眯起眼睛,说道:“只把自己所做的事情当做正事,其它一概斥为歪门邪道,就连用兵打仗的将领也受到他们鄙薄,正是一些文人士大夫的臭毛病!”
“朕上次出手正朝廷风气,还是三年前,不,过了年就是四年前,驳斥女子守节论之事了。将近四年过去,他们大约是忘了朕当初做了什么,毕竟韭菜是没有记忆的。不过没事,朕会让他们回想起来的。”
“陛下,诸位文臣虽所言有些偏颇,但臣等格致监之人所研究之事确实比不上文臣之事,陛下不必动怒。”曹徵忙劝道。如果允狠狠的治一治这些上奏折之人,曹徵当然会很高兴,但万一被文臣知道是在自己在场的时候定下的,文臣们对付不了皇帝还对付不了他?偷偷下绊子就够他受得了,所以他纵使心中再不高兴,也要出言劝谏。
“爱卿想什么朕也明白。你放心,今日之情形绝不会被第三人知晓。”允抬头看了一眼卢义。
“奴婢必定不会对任何人说!”他忙跪下说道。但心里想着:’此事恐怕必须得禀报皇后娘娘。哎,但愿皇后娘娘对奴婢宽容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