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灼!”
凤举的眸光终于变得阴寒冷漠。
“曾经我告诫自己不会再对任何人动心,更不会为了任何人让自己和家人陷入险境,但是我因为你,终究还是违背了自己的誓言,为你抛下一切。现在,你又要我为了体谅你,违背我的原则吗?你说过,你会尊重我。”
“阿举……”
慕容灼忽然感到无比的疲惫,压得他透不过气来。
“你的要强,一直让本王认为你与其他的女子都不同,也让本王深深地为你着迷,可是现在本王发现,你这一点也让本王感到很累。曾经的事情是本王对不住你,但本王已经在尽最大的努力补偿你,迁就你,甚至为了陪伴你抛下大燕的朝政,跟你一同来南晋。但你,总爱拿此事来压本王,本王实在是有些厌烦了。”
“呵,厌烦?你终于还是说出这句话了。”
凤举笑了笑,可这笑容仿佛最精美的瓷器在沿着裂痕破碎。
“慕容灼,我从一开始便与你说过,你若有朝一日厌烦了我,我绝不会纠缠你。”
“你……”慕容灼冷峻的眉峰深深地隆起,瞪着凤举半晌,咬牙道:“好!好得很!”
说完,甩袖而去。
凤举紧紧攥住扇子,深深吸了一口气,眼眶却有些发红。
两人争吵的动静太大,周围的婢女听得清清楚楚,可谁都不敢进去相劝。
慕容灼离开栖凤楼后,来到了藜心院外,藜心院是梧桐院的婢女们居住的地方。
此刻,绿珠正被两个老嬷嬷按着行刑,庭言在一旁看着。
木板一下一下落在绿珠身上,绿珠的额头已经布满了汗珠,可她咬着袖子,始终都不曾吭过一声。
“住手!”
慕容灼冷喝一声,上前推开了行刑的人。
“慕容郎君,您是要违背大小姐的意愿吗?”
“本王做什么,何时轮到你一个婢女来过问?滚开!”
慕容灼想要将绿珠扶起来,绿珠嘴唇被咬得发白,声音已经虚弱无力。
“郎君,绿珠不愿让您为难,您还是、还是……”
话尚未说完,人便昏了过去。
“这下你们满意了?”
慕容灼的声音冷得让周围的人都心生寒意,下意识后退,只有庭言板着脸道:“慕容郎君,您要想清楚,您是以何种身份住在府中,倘若您已经不再将我家大小姐放在第一位,那么,请您也不要再干涉梧桐院之事。”
“哈,好个奴婢,你是要与本王作对吗?”
“奴婢只是在尽忠!而奴婢的主子只有一位!”
“好啊,本王倒要看看,谁敢阻拦本王!”
说着,将绿珠抱了起来,你对泣不成声的小初说道:“带路!”
慕容灼离开后,老嬷嬷凑过来小声问道:“庭言姑娘,您看这……”
庭言看着慕容灼向藜心院而去,沉默半晌,冷淡地说道:“我会去向大小姐禀明,你们只管做好你们的事情便是。”
慕容灼还命人去找了大夫,确定只是皮外伤,又让其他婢女为绿珠上了药。
绿珠悠悠转醒,看到慕容灼,很是愧疚。
“因为绿珠,又给郎君添麻烦了。”
你们要相信慕容灼嘛!不用你们抽他,阿举会抽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