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情此景,如果要用两个字来形容,那铁定是真香无疑了。 其实秦昊自个儿也搞不清楚,明明觉得这对话够老套,够脑残,各种废话连篇,可不知为何,当躺椅上的那个自己开口说出之时,他不由自主的就接话回复,就宛如影视剧那般早已对好的台词,十分顺其自然的就说了出来。 或许,正是因为这所谓的不自控,这所谓的情绪引导,才会制造出这样永恒的经典台词,以至于后世这么多作品沿用。 真正将这些羞耻的台词说出口,秦昊才彻底感受到其中的魅力,所谓人生,何尝又不是一场戏?人们都在这场戏中扮演着各自的角色,孝顺的子女,恩爱的夫妻,听话的下属,严苛的上司诸如此类…… 既然都是戏,说几句台词又何妨?即便中二一点,羞耻一点,又怎样? 好吧,秦昊承认,这不是一般的尬,刚才那些比比叨叨也只是为了自我说服不那么的尬。 杀意,秦昊一直都是存在的,哪怕他其实并不想,可心底里却莫名其妙总有着一股情绪在引导,仿佛一个声音在耳边不断地说,杀了他,杀了他…… 但是,秦昊可以肯定的是,所谓的该杀只是来自于台词的配套,在哪个语境下,没有比那两个字更加符合的了,可真要说什么深仇大恨,追究那俩字的缘由,他还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不过,这些并不重要,哪怕是因为一时冲动暴露了自己内心深处隐藏的杀意,和他打算跟躺椅上的自己好好沟通的想法背道而驰,都没什么大不了的。 或者说,他根本就不在乎,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接二连三的斩杀了过去的自己,和一直郁结在心中,给自己巨大压力,甚至可以说是上一世自己的心魔化身老妖,他现在的杀意,戾气都非常之重,杀一个是杀,杀俩个是杀,杀三个还是杀,他倒想看看,究竟有多少个可以给他杀!他更想看看,是挡在自己面前,围困自己的更多,还是自己的刀更锋利! 如果说,秦昊是因为杀到兴起所以不在乎,那么躺椅上的那位似乎就是咸鱼到了极致,所以无所谓。 至少,在死到临头之际,在秦昊赤~裸裸表现出强烈杀意之际,还能哈哈大笑淡定自若的,除了心大,真不知道说什么好。 “你不怕我?” 秦昊也不着急,眯起双眼,脸上挂着淡淡笑容。 躺椅上的自己坐直身子,直面秦昊,依旧很淡定,脸上的笑容就好像是模具刻出来的一样,从始至终都未曾有过变化。 “怕又怎样?你会放过我吗?” 没有正面回答秦昊的问题,而是将问题再度推给了秦昊,反问道。 秦昊笑了笑,从旁边扯过来一张凳子坐下,翘~起二郎腿,优哉游哉:“为什么不能呢?你和我没有怨没有仇,我为何就一定要置你于死地?” “哈哈哈……” 听了这话,躺椅上的秦昊不由放声大笑起来,双手一摊,又靠了回去,重新恢复葛优躺的姿势,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浓浓的咸鱼气息:“这话你拿去骗骗别人还行,说与我听就有些假了。你难道不想出去?你愿意这样一辈子就陪着我待在这里,直至永恒?你心里很清楚,我究竟是什么,不除掉我,你当真能心安?” 手指轻轻敲击着座椅,秦昊克制住心底那股恨不得立马捏死对方的冲动:“你好像巴不得我现在就杀了你。” “不!” 对面的自己摇了摇手指:“不是我巴不得你杀我,而是你肯定会杀我,我也很明白我今日难逃一死,无论你是否动手杀我。否则,你以为我为何要打开门户迎你进来,又不做丝毫反抗?我的命运早就已经被定下了,你要知道,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不知多少修士苦修心境千百年乃至上万年都难以摸索,梦寐以求的机会,是属于你的机缘,你若是不把握,岂不是白费他人的心血?” “我若杀了你,会怎样?” 躺椅上的秦昊摇头:“这我怎么可能知道,或许你会发生点什么变化,又或许,你什么都不会变,你还是你。心境,本就是意志所在,可以干预,却无法拔除根治,能给出答案的只有你自己,你问我,那还不如问问你自己,你觉得,你能守得住本心吗?” 秦昊乐了,一拍大~腿:“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你现在的样子就特别像那种神鬼志怪小说里头,将灵魂和自由作为交易的必须代价,蛊惑他人的妖魔!” “哈哈哈……这个说法倒是挺不错,反正你们修士不都称呼我们为魔吗?不过,平日里看你也不是什么谨小慎微,贪生怕死之人,今天怎么就这么怂?你何时见过像我这样寻死,求着你灭除的心魔?” “或许,你有着更大的计划?!” 躺椅上的秦昊脸色忽变,冷声道:“你今日还真是够聒噪的!废话已经够多了,机会摆在你面前,你自己不把握,也跟我无关,言至于此,要杀便杀,不杀请便,看着就心烦,惹人憎恶!” “哎……” 秦昊叹了口气,哪怕是修士,也依然会遇到这种诡异,难以去形容解释的时候。他知道眼前的一切都是梦境,也知道这一切都是心魔所幻化,甚至于知道在自己面前口口声声请求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