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秦昊那双手捂嘴,一副发现了什么天大秘密惊讶不得了的模样,姜轩登时就气不打一处来,什么叫幽会小情人,我他么干什么你不知道吗?装什么装!
“秦先生,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也就别再拐弯抹角说这些乱七八糟的了。你是任晗的朋友,也应该知道我和任晗是十年的爱情长跑,我对她肯定是有感情的。只是这十年跑来跑去也看不到个头,别说我就是个人,就是神也会有累的时候,男人嘛,发泄玩玩释放一下压力也是必需的,不然我还不得给憋疯了?”姜轩也不想在遮遮掩掩的了,直接就将话挑明了说,他又不傻,秦昊摆明了是故意拿他开涮,绕来绕去只会更丢人。
秦昊呵呵一声冷笑:“所以呢?姜先生是想表达什么呢?”
姜轩干笑两声,尽量让自己的表情更加柔和一些:“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想告诉秦先生,刚才您看到的都只是逢场作戏,男人嘛,有些时候很难避免会有这些小动作。还有就是,我和任晗十年长跑真的不容易,我对她是有真感情的,我不希望因为一些小事毁了我和她的未来,毁了我们好不容易维系了十年的感情。咱们华国有句古话,叫做宁拆十座庙莫拆一桩婚,秦先生是任晗的朋友,应该也希望任晗能过得好吧,真心为任晗着想的话,就麻烦秦先生多说一些好话,劝说任晗放弃这份危险的工作,而不是说一些伤感情的小事。当然了,这世上没有白干活的道理,回头我请你吃饭,报酬一定包你满意。”
秦昊自问他自身已经够无耻了,够渣男了,否则也不会将开后宫当做誓言,更不会和不少女人之间关系都不清不楚。可今天见识到这看起来一表人才,人模狗样的姜轩,他才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无耻和渣男!
就像之前盘算的那样,同样作为男人他不是不能理解姜轩的憋屈,可说的这么冠冕堂皇,完全没有丁点儿负罪感和认错的意思,这般恬不知耻,还恰好在任晗遭遇磨难悲伤痛苦的时候,这特么就真的过分了,简直比男人赶在老婆怀~孕期间出轨还要严重!
对于这种货色,秦昊没有为任晗出气,直接揪着对方领子一通暴揍就很克制了,当然不会对他客气,直接开炮质问道:“十年感情?你也知道是十年感情?既然这么深厚的情谊在,任晗现如今遭遇面部受伤甚至会毁容的磨难,你这好男友不在她身边陪护,反倒在酒店约女人。我就好奇了,这逢场作戏到底是对哪个?刚才那个?还是任晗?十年的逢场作戏,你也挺会玩的啊!”
姜轩眉头紧锁,他已经开始有些不耐烦了,这家伙本就不是什么好脾气,只是比较会装腔作势,在人前演戏罢了,否则也不会表面上在朋友,长辈间博得个好男友的名声,背地里就和别的女人约~炮。
秦昊的不配合外加上言语中的嘲讽让他很不舒服,为了能够不闹出幺蛾子就把事儿压下去,他已经足够的放低姿态,也释放了自己的好意,可对方显然不是很领情,这让他很不开心。
“秦先生,我姜轩是真心想要交你这个朋友,否则我有的是方法解决这件事情。你毕竟只是任晗的朋友,而我,是她相处十年的男朋友,我们俩相比之下,不管是她还是那些亲朋好友,在没有确切证据的前提下,你觉得他们到底更相信谁呢?再透露~点东西给你吧,姜家你知道吗?在整个天海那都是有头有脸的家族,想要找个方法让你闭嘴,也不是什么难事。当然了,我的本意是想和秦先生你做朋友,圈子就这么大,抬头不见低头见,闹得大家都不好看多不好。你说我说的对吗?”
姜轩皮笑肉不笑的说道,脸上满是骄傲自得的神色,端的是无耻至极,脸皮简直比城墙还要厚上不知道多少倍。
“姜家?京城江家?这个我倒是听说过。”秦昊不开心了,其实如果姜轩一直保持刚才低声下气的态度,或许他也就这么算了,毕竟不管任晗和这男人关系好不好,名义上怎么也是男女朋友,这算是别人小两口的家事,他一个外人插手确实不太好,没必要多管闲事。
他偏偏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姜轩的这些话他听着实在是不舒服,而他又一向不爱忍让,宁愿别人不舒服,也要自己舒心,所以,就只能委屈姜轩了,他的目的注定要告吹。
“刚才的那些话,是在威胁我?”秦昊脸色沉了下来,眼睛也微微眯起,狭长的桃花眼竟透露出一股阴森冷酷的气息。
姜轩有点挂不住了,姜家在天海也不过是个二流罢了,书香门第,在市领导班子里面有点人脉,第三代做点小生意,还算是有点小权势,当然这只是在普通人的眼中。
一个连林傲仓朱永权都不如的家族,更别说和属于华国十大世家之一的京城江家相提并论了,虽然不知道秦昊为什么会知道京城江家,但这其中的嘲讽之意他可是听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我只是将利弊分析给你听而已,至于你自己如何理解,我就没办法左右了,不过,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做着又有什么意思呢?我想秦先生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姜轩冷冷的抛下这么一句话,连告辞都没说就直接离开了,二人不欢而散。在他看来,如果不是不想把事情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