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永年疯了,在绝大多数知情人看来,徐永年现在此举就是和疯了没什么区别,他的好哥们被认为是智商超绝,数值高达200的妖孽鬼才林朝阳也是一样。
谁都知道,有个煞星或者说更狂妄暴虐的疯子从天海来到了京城,为的就是来找徐永年麻烦,而徐永年在这个时候不去找他老爹爷爷求保护,躲在家里闭门不出,还如此张扬,大肆举办派对酒会,夜夜笙歌生怕对方不知道他过得有多潇洒,这不是疯了是什么?
徐永年的派对酒会自然也是邀请了不少人,几乎包含了京城所有的世家名流子弟,很多人应约而来,其中不乏十大家族子弟,他们都是抱着好奇的心态,迫不及待想要看一出好戏。谁叫秦昊这些日子风头正盛呢,京城子弟都想看看那个传闻和龙主战成平手,敢硬闯黑狱差点捏死江南的家伙到底长什么样,难不成还有三头六臂?
对于秦昊,大多数人都觉得他身上的传闻只是虚言,夸大其词罢了,一个丧家之犬,一个低等卑贱的贱民,就算背后有那么丁点儿人脉关系撑腰,踩踩端木家族这样的二流货色还可以,真正台面上博弈,就他那点底子还不够格!
秦昊并没有花费多少心思去寻找徐永年,或者说,这家伙如此大张旗鼓,闹得满城皆知,他想不知道都难。
派对酒会是在贡院六号举行,这里是徐永年,林朝阳等人当初少年时花费了大半身家苦心经营起来的别墅风格会所,坐落于北京市东城区建国门内长安街北侧的繁华路段——贡院西街6号。这儿自古即为天子脚下、京城政务要地,也是古时为朝廷统治者选贤举能之地,地段显赫,堪称蕴藏商机与社交机缘的风水宝地。
秦昊是坐出租来的这里,作为土生土长的京城人,司机自然也知道贡院六号的鼎鼎大名,他开出租也有快三十年了,从来还没拉过一位客人到这里,对于副驾驶上这位需要坐出租明显带着外地口音的年轻人为何会出现在这里也是十分的好奇,心里寻思着难道是碰到了什么大人物?
都说,不到京城,不知道官~小,不到魔都,不知道钱少,民间更是有说法,这京城大街上电线杆砸死10个,7个有官~职的。虽说这有些夸张,但并非毫无依据,在京城这一亩三分地上,大人物遍地走,碰上一两个还真不算稀奇。
只是,有车都没有,保镖都没有的大人物?
要说京城的哥,生活在天子脚下,政治中心,可谓是最能侃最能聊的存在,天南地北,政治经济就没有他们不能聊的话题,可今儿个这师傅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因身旁这位面无表情,满身肃杀之气的年轻人存在。
“小伙子,到地儿了。”看了眼前方如庄园般的建筑群,师傅小心翼翼的说道。
秦昊猛地睁开眼,眼中一道凌冽的杀意闪过,整个空气此刻都仿佛冻结了起来,那师傅更是只觉得浑身发冷,汗毛倒竖,手脚冰凉,瞠目结舌的看着秦昊,话都说不出来。
随手掏出一张老人头丢在车座上,秦昊推门下车,师傅瞬间从那恐怖的压力下解脱出来,钱都顾不得收入口袋就一脚油门逃似得跑了。
秦昊抬头看了看天色,已经入夜,前方贡院六号却是灯火通明,他并未多想,大步前行。两旁保安守卫显然是早就得到了上面的吩咐,怒目而视目送秦昊跨进大门内,始终并未阻拦。
循着灯火一直往里走,直到最中央的一处别墅后院,绿皮草地上聚集了不少人,有男有女,无一不是衣着华贵的公子少爷小姐名媛,吃吃喝喝,推杯换盏。
秦昊的闯入怎么看都与众人格格不入,很快就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来到这里的绝大多数人都或多或少知道认识秦昊,见到他立马自觉得放下手中酒杯,散开一条道路,道路的尽头,站着一个面容俊朗,表情阴郁,西装革履的年轻男人,正是徐永年。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徐永年一步一拐的拖动着自己残废的瘸腿朝秦昊走去,指间夹着的香烟冒着缕缕青烟,脸上没有半点表情,一双眸子直勾勾的盯着秦昊,其中满是恨不得将其生吞活剥的仇恨。
“你终于来了,我等这一天等的几乎都要发狂。”徐永年一字一顿的说道,整个人激动地微微发抖,不知情的听了这话还以为秦昊是他多年未见的好兄弟呢。
秦昊目光冷冷的看着徐永年,开口道:“如果我记得不错,两三月前我们还在京城见过一次。”
“两三个月,你可知这两三个月对于我来说是多么的难熬。自从我这两条腿被你废掉,丢尽脸面之后,我就跟被打入了地狱一般,度日如年,你知道,我有多想找你报仇吗?我恨不得生吃你的肉,喝你的血!”徐永年露出森森白牙,因为太过用力,咬得咯吱作响,一双眸子毛细血管充~血,眼白几乎都染成了红色。
“你对付不了我,吃不了我的肉,喝不了我的血,所以就联合卡密拉对我身边的人下手?”秦昊目光平静的看着对方,“如果不是因为你有一个好的家世,当初你根本就走不出天海,我给别人面子,饶你一条命,没有把事情做绝,但是你却不给我面子,步步紧逼。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