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郑州的事情,二叔没有说太多。他只是让陈启星多练好本领,再去想着帮别人。
“那要是他们主动惹我怎么办?”陈启星笑嘻嘻的问。
二叔点上一支烟,吞云吐雾道:“那要看你打不打得过。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当然得要跑了。”
“嗯嗯!”陈启星用力点点头。
看谈的差不多了,陈启星刚想起身告辞,就听二叔说道:“过几天你去趟沈阳,常爷那边准备的差不多了,你就过去一趟吧。”
陈启星刚开始没反应过来,只是习惯性的“哦”了一声。
“咦?二叔。你咋认识常爷的?”
陈尚榜笑了笑没有隐瞒:“我当年被人家揍得那么惨,当然认识他了。他老人家知道我们之间有叔侄关系,就第一时间联系我了。”
顿了顿,陈尚榜说:“丑话我可说在前头,常爷能耐大,脾气也大。你跟二婶学功夫,三心二意的,你二婶顶多体罚你一下。到了沈阳之后,再敢偷懒,后果你自己想吧。”
陈启星心一寒。自己什么德行,陈启星最清楚。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看来这趟东北之行凶多吉少啊。
不过好歹有一个慎浩当垫背的,兴许自己能少受点罪。死道友不死贫道,陈启星只希望慎浩那家伙能早点到东北。
出了二叔的书房,陈启星本想报复小胖子的。没想到那小子机灵的很,任你怎么叫,就是不开门。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陈启星道别二婶,就回了事务所。
几天没回来这里,陈启星怪想念的。这栋二层小楼,就跟自己的家一样亲切。
事务所里没人,娇娇姐应该还在外面没回来。不过地面打扫得很干净,看来娇娇姐下过一番功夫。
要知道在此之前,拖地擦桌子等事情,都是陈启星干的。没办法谁让他是小弟呢。
由于陈启星心有怨言,干家务活也不认真。拖地板的时候,经常是拿拖把沾一下水,然后跟写毛笔字一样随便甩几下。
这样一来,弄得地板脏兮兮的,还不如不打扫。
等这一趟河南之行回来。陈启星发现房间被整理得干干净净,甚至连家具都换了几样新的。
窗台之上,被放上几束不知名的花朵,闻起来香喷喷的...
噫,暴力女咋突然转性了,变得这么贤惠?
一下午左右无事,陈启星就把之前的脏衣服洗了,顺便还练了练功。
还是待在这里自在,陈启星悠闲得躺在二楼阳台椅子上,渐渐进入梦乡。
这个梦陈启星做了好几天了。在梦中,他变为天上的飞鸟,在蓝天白云里自由翱翔。
时而跟边上的麻雀比赛下速度,时而俯瞰金灿灿的大地。和煦的阳光照在自己的身上,让陈启星暖洋洋的。
“呆子,呆子。”有人在陈启星耳边轻声说话。他朦朦胧胧睁开双眼,看到一张美丽的脸庞。
“姐,你也到天上来了啊。”
“什么叫我也到天上来?你难道发烧了吗?”陈娇娇摸了摸陈启星的额头。温度很正常啊。
陈启星磨磨牙,正想说胡话。突然想起自己还在事务所的阳台上,而且大姐头就在身边。他吓了一大跳,立刻从椅子上跌了下来。
“姐,啊不对,老大你啥时候回来的?”陈启星站得笔直。
“嘻嘻,才反应过来啊。”陈娇娇背着手,藏起身后的东西。但陈启星眼睛不瞎,他已经看到陈娇娇拿的是一大袋子食材。
想到自己即将的遭遇,陈启星不禁咽了咽口水。
娇娇姐今天打扮得挺漂亮。黑色蕾丝连衣裙,配上黑色打底裤,把她的好身材完美展露出来。
在陈启星的印象中,娇娇姐之前好像没穿过裙装。不过之前是因为天气比较冷,大姐头多是以休闲装示人吧?
不过这一身怪好看的。如果不了解陈娇娇的性格,大多数见到她的男人,都会以为她是端庄秀丽的淑女。只可惜...
“来来来,帮我做菜,晚上给你做好吃的。”果不其然,娇娇姐满脸堆笑的拿出塑料袋。
倒是陈启星开始扭扭捏捏了:“可我不会做菜啊...”
“没关系,我教你。”娇娇姐转身往厨房走。半路脚还被高跟鞋扭了一下。
“什么破鞋子!”暴力狂气愤之下,狂性大发,抬脚把高跟鞋甩了出去。
但她很快意识到陈启星在自己背后,于是她的声音又变回淑女:“哎呀,人家头一次穿高跟鞋,还有点不习惯。”
陈启星鸡皮疙瘩浮了上来。然后他一溜小跑,把大姐头的高跟鞋捡回来。
“算了,我还是穿拖鞋吧。”娇娇姐和颜悦色的说。
按正常的情况,此时大姐头该骂人了:“你眼睛瞎吗?老娘穿这破玩意,脚都扭了,你还不快给我去拿拖鞋!”
陈启星不可思议的看着大姐头,心说你是本人吗?该不会是被脏东西附身了吧?
陈娇娇被他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