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我要是说咱们之间有误会的话,你会相信吗?”陈启星声音小得像蚊子。
杨晨光嘴角一丝冷笑,然后从边上拿过一包钱来,正是田树言送给‘茅山派’的见面礼:“你小子当我们茅山派的人是傻子吗?你大摇大摆从魔教的巢穴里出来,怀里还装着人家给的好处费,还想骗我不成!”
说着杨晨光,拿一叠毛爷爷扇了陈启星一巴掌。陈启星从小到大,第一次被百元大钞打脸,但这个感觉一点都不爽。
就算陈启星他现在想辩解,都拿不出一丁点合适的理由了。自己贪小便宜,收了田树言的钱,没想到报应这么快就来了。辩解不了,陈启星干脆心一横:“妈的,说了你也不会相信。人是我打的,钱也是我收的,你要报仇就老子报仇那就来吧。我要喊求饶,我就是你养的!”
“臭小子,还挺横!”杨晨光讽刺道。他从兜里掏出一张黄黄的纸,上面画着乱七八糟的符文,看起来非常像是符咒。
陈启星瞪大眼睛不知道他想干啥,只见杨晨光拿起符纸,往陈启星胸口一粘。
这是啥玩意,一点感觉都没有啊。陈启星有点奇怪,因为正常的天地咒符术,当符纸一碰触到人身体的时候,就会立即起作用。而这张黄纸却不疼不痒的,难道是想羞辱我吗?
可是他想错了,紧接着杨晨光手指捏了一个法诀,嘴里念叨了几句。陈启星瞬间感觉到胸口开始发热,渐渐的那符纸的热力穿透他的衣服直达肌肤,跟块烙铁一般。
“啊,烫烫烫!”陈启星不禁大叫起来,拼命想扭动身体。
杨晨光轻蔑得看了他一眼:“你不是硬气吗,尝尝这个。我买的是下午的火车票,有得是时间陪你玩。”
本来陈启星疼得都要不行了,一听对方的嘲讽,他的驴脾气又上来了。咬紧了牙关,双眼瞪着杨晨光,嘴里哼都不哼一声。
“看你小子能撑多久。”杨晨光也不客气,从兜里掏出另外一张符纸,贴在了陈启星背后。
这下陈启星可遭了罪了,前胸加后背跟烙饼一样烤着他。
不一会儿,陈启星的眉毛都拧成了一团,嘴唇都咬出血来了,因为太TM疼了,还不能喊出来。一瞬间陈启星想到电视剧里面的红军战士,被日本鬼子抓住以后严刑拷打,差不多也这个滋味吧。
硬抗着剧痛,陈启星心里不住得大骂:你们茅山派的这些王八蛋!等老子出去,哪天练好了本事,一定去茅山烧了你们的王八窝!
被符咒烧了大概有二十分钟,陈启星一开始还冒冷汗的,到后来汗水都流光了。鼻子开头还能哼哼,到后面都发不出声来了。
杨晨光蹲下身来,抓住了他的头发冷笑道:“怎么样,嘴还硬不硬了。我问你,你们魔教核心有多少人,这样发展有什么目的,说!”
看来他真的把陈启星当做是魔教的打手了,看时候差不多了就开始逼问起来。
陈启星艰难得睁开双眼,嘴唇微张蹦出了一句:“滚你妈的!”
别看杨晨光斯斯文文的,他这人嫉恶如仇,当初继承不了茅山派的衣钵也是因为师父认为他杀心太重。
“好小子,被魔教洗脑洗得挺重啊。既然你执迷不悟,我再给你来点更重的。”说着他从怀里掏出四张符纸,迅速得贴在陈启星的四肢上。不用问了,这一回肯定比那两张烙铁一样的符咒更厉害。
陈启星都麻木了,他这人就是这样,该服软的时候不服软,结果每次都被老爸陈尚标打得更重。这回也是一样,此刻他心里光想着今后怎么上茅山,怎么一拳砸烂人家房子。其实到目前为止,他连茅山在苏南苏北都不懂。
就在杨晨光准备发动符咒的时候,一阵手机铃声响了。他看了下四周,发现是从陈启星身上搜出来的手机有来电。
拿过来一看,手机来电显示的是表舅。杨晨光一皱眉头,还是接通了电话。先看看是不是这小子的同伙,杨晨光心里想着。
“喂?”
“喂什么喂,你小子死哪去了,我给你打了几遍电话了怎么不接?”厉雷生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训斥。
杨晨光一阵无语,然后开口道:“你的外甥在我手里...”
“什么!我告诉你,你们五行派的掌门刚被我们收拾了,你要敢动我外甥,我就去仙桃烧了你们的鸟窝!”厉雷生可是动真怒了。
“你说的是什么跟什么!我多会说自己是五行派的了。”杨晨光感觉莫名其妙的,自己一个江苏人,怎么就成湖北人了。
“啥,你不是五行派的?那你为难一个孩子干什么?”厉雷生有点吃惊。
“什么叫我为难他,你外甥入了魔教你不知道吗?”杨晨光有点火了。
“魔教?什么魔教?我让这小子去***我买点东西,他才刚走了三天,入什么魔教。而且你是哪位,公安局的吗,凭啥抓孩子?”
厉雷生一顿抢白,说得杨晨光一楞。自己确实不是公安局的,虽然退休前的工作跟公安系统沾上点边,但确确实实没资格抓人。如果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