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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探险队里,接近百里良骝不是一般的难。
其实在周边约盟的时候也是一样,百里良骝经常是众女环伺,她一个小萝卜头,机会极端稀缺。
于是她就调转枪口,对准了金光灿。
好在金光灿也是全心全意围着百里良骝转,她还可以间接了解百里良骝的情况。
于是,二人的接触机会就越来越多,后来竟然变得关系亲近起来。
在称呼上,二人也不知道从何时开始,用了昵称。
文多黠就叫金光灿“灿哥”,听起来特像“惨哥”。
金光灿就叫文多黠“黠妹”,听起来很像“瞎妹”。
二人每次到一块,别人耳朵里听到的都是一片声的“惨哥”、“瞎妹”。
现在这两个人都被百里良骝任命为鸳鸯楼管理层高级领导,也就是鸳鸯楼长,在一起的机会就更多了。
他们管理的是鸳鸯楼,似乎自然而然就把自己给首先变成了鸳鸯。
本来那些鸳鸯楼里面的东西,麦柯在建造的时候,都给配备的齐全无比,该放在什么地方,也就安安静静在什么地方呆着,可是二人还非要逐一检查,似乎不如此,就有负百里良骝的重托。
文多黠问道:“灿哥,你弄那些鸳鸯被什么的,干嘛也笑得那么灿烂,好像你就是那个鸳鸯一样?”
金光灿笑容更盛:“黠妹啊,哥教你一个人生小秘诀!无论你干什么事情,好事呢,就把你自己换成那个主人翁,就会一样的高兴了。”
文多黠奇怪道:“这样也行?但是如果是坏事呢?”
“当然是坏事变好事啦!遇到坏事怎么变高兴呢?当然是你的仇人被那个坏事所害,是不是?”
“那不过是你想想而已,又做不得真,有什么高兴的。”
“黠妹呀,和就是愚兄的人生妙诀了!美梦当做真事一样高兴,才能永远高兴,否则你一生能有几件值得高兴的事?如果只等那时再高兴,岂不是悲剧一生?甚至一生都不知道高兴是什么滋味!”
“灿哥,看你没事就傻笑,还以为你没有思想呢,没有想到你的思考这样深刻,我看中的灿哥果然非比寻常。”
“嗯,这就对了!一般的人都会为自己的眼光差而羞愧,今儿不高兴;而黠妹你在我的影响下,却看到光明的一面,为自己的眼光而自豪,把它当作自己高兴的源泉,祝贺黠妹!”
“耶!”
文多黠高兴地挑了起来。
然后红着脸小声说:“灿哥灿哥,小妹有一事不明,当你整理鸳鸯被作着鸳鸯梦的时候,不会只有你自己一个人吧?另外那只鸳鸯是谁呢?”
金光灿阳光灿烂的笑脸好似火里浇了一瓢油,腾的一下红了起来。
一改那个爽朗直率的语调,扭扭捏捏地说:“没有另外一只鸳鸯,梦还是可以做的吧?不成吗?”
文多黠立刻变成了一只小辣椒。
“去你的!鸳鸯梦只有一只鸳鸯,那就鸳鸯梦?那是离群的孤雁!那是行单影吊的老乌鸦!我看灿哥很有担当的男子汉,怎么这个时候成了软脚虾,作个鸳鸯梦,还只有一只鸳鸯?”
金光灿这个时候,心里就惭愧了。
你说得轻巧,可是我梦中的那个鸳鸯是你呀,黠妹!这个能随便说出来吗?
我金光灿好歹也是男子汉大丈夫,讲文明有礼貌的现代青年,作作梦的胆量是有的,说出来,那要狗胆包天才行。
原谅我中文不好,跟别人打交道还行,自我反省的时候有些不够看。
可是这个时候,不能后退,否则影响自己一直维持的光明磊落金光灿烂的形象!
抬头看去,那个小巧的黠妹正在看着他,双眼明亮,如同小号聚光灯。
两军交战勇者胜!
这小子果然中文不行,不知道怎么很不合时宜地脑子里蹦出这么一个词。
“当然不是一只鸳鸯!还有另一只!但是不是有一句话,看破不说破,心里有就行了,不比嘴里说出来吗?还有就是心动不如行动……”
嘴里乱七八糟说着,趁对面小妹一时精神略微恍惚的时刻,一个饿虎扑食,就全身扑了过去。
文多黠还在那里等着金光灿说出心中的秘密呢,没有想到那家伙突然化身恶狼,心中不由一阵慌乱。
不得不说,女人都是口头上大胆,行动上胆怯的,尤其是文多黠这种诗书传家的大家闺秀,更是如此。
紧急当中,她一个巧妙转身,在恶狼即将临身的时候,躲了出去。
这个时候,就显示出武功高强的作用了。
尽管文多黠只是一百单八将的最后一面,还是比名不见经传的金光灿厉害多了。
金光灿一击不中,他是一个文明青年,当然就不再死缠烂打。
虽然没有保住那只鸳鸯,但是他的意向已经表达清楚,而且是用最有力量的行动表达的,强似语言一百倍。
文多黠小脸红扑扑,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