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曹湘同志的个人行为还是你授意的?”说着鲁奇转向杜彦德,说话声明显底气足了不少。
“我们一起从旧世界来的,关系一直都很好,”杜彦德朗声说道,“我们以前经常就是如此进行交流的,况且今天值班执委就是杨铭焕同志,”说着他瞥了一眼杨铭焕,杨铭焕的脸色有些紧张,但是却一言不发地看着这边,杜彦德继续说道,“杨铭焕同志对于今天会要召开金融委员会关于太平洋海岛土著货币发行的会议是心里有数的,大家都知道,执委会的五名执委在平时都是轮班在执委会办公室值班的,不值班的时候都有各自部门的事情需要管理,所以……”
“杨铭焕执委并没有相关部门需要管理,他只是纯粹的执委主席,负责的就是元老院的政治事务,你也是一样。”鲁奇抢白了杜彦德的发言,“五执委里,孙文彬负责农业委员会,张元负责重工业实验室的开发和生产工作,肖竞则是负责工业委员会以及木材厂的生产工作。平时杨铭焕执委对于政务工作,勤勤恳恳任劳任怨,而你!你就不一样了!”鲁奇说着在杜彦德面前指点了两下,但是却没敢戳到杜彦德身上,“大家众所周知,你是以前当过兵的,和军队关系也好,特侦队的总指挥北纬跟你关系就不一般,阳牧秦更是你以前的小弟……”
“阳牧秦是我的朋友!”杜彦德有些暗愠地说道,鲁奇摆了摆手,“没关系,随你怎么说都好,现在阳牧秦更是伊藤军团的军团长伊藤宅三的乘龙快婿,等同于就是把整个伊藤军团上万日本兵都抓在手里,杜执委你很厉害呢!知道枪杆子里出政权,大家都在忙生产开发,你却不动声色地就把军队抓在了手里。前段时间你更是一己之力就从占城港工地里调动了好几千日裔劳工,甚至于就用他们自己带来的武器对北桥头镇进行了一次大规模的扫荡。哦!我差点还忘了,警察总部的沈彬总指挥也是你的发小——这个称呼没问题吧?”他也不等杜彦德回答,就自顾自地继续说道,“军警宪特,同志们啊,一个国家的所有暴力机构杜彦德同志一个人就掌握了四分之三,就我所知反间谍处的范例、陆军情报局的任雪峰也都是你的好朋友,有事情的时候都会优先把报告送到执委会——当然是送到你那里。”
“我身为执委,身正不怕影子斜,我没有做亏心事,自然不怕鬼叫门,”杜彦德向着鲁奇又靠近了一步,鲁奇不由得有些猝不及防,向后退了一步,“更何况无论是反间谍处还是陆军情报局,有情报送到执委会是错误吗?就算按你说的,他们是要先把情报送给我,为什么不直接送到我在元老新村的住处?而是送到执委会,如果遇到了对我不利的事情,岂不是昭然若揭?毕竟执委会不是我一个人在工作,值班时遇到我的几率也不过只是五分之一而已。没错,你说的扫荡北桥头镇时是我急于解救被拐卖妇女,不得不从占城港建设兵团里调动民兵前去增援,但是民兵并不是军事委员会直属战斗单位,我作为执委之一,是有权进行调动的,况且我并不是为了我一己私利。更别提沈彬在行动中的作用了,这原本就是他的工作好吧?”
鲁奇笑着摇了摇头,“且不说这个,就说今天曹秘书长送去的那份会议通知,分明不是想让人看明白的好吗?况且这么丁点大的一张纸,杨主席怎么可能看得明白?如果不是偶然遇到了雪繁星,又怎么会知道今天晚上就会开会?况且今天也不是杜执委你值班,你为什么这么上心,晚上就跑来召开会议,还带着……”他的眼睛瞥了一下与会人员,却意外的看到了张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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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元朝他戏谑地招了招手,“很意外吧?鲁奇同志,你现在到底是想要干什么?”鲁奇有点慌乱,不过他本来就不是来搞政变的,只是来给大家洗洗脑,灌输一下反抗“暴政”的思想的,因此他很快就稳定了情绪,“张执委同志也在啊?你干嘛坐在那里啊?多么不起眼啊?”
“那当然,不然怎么看你精彩的表演呢?”张元站起来朝着后面的杨铭焕点了点头,继续说道,“今天晚上下班的时候我接到了杜彦德同志的电话,说是有个重要会议需要召开,原本应该是杨铭焕和孙文彬同志主导召开,但是因为今天的事务繁多,曹湘同志觉得他们两位执委比较辛劳,因此跟杜彦德建议换成他和我来召开这个金融方面的会议,我们现在已经讨论得差不多了,”说着他朝曹湘伸手,“秘书长同志,麻烦把会议记录给我一下,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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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湘脸色有些发白,除了电视剧她还从来没有在真实生活中见过现在这样的近乎“逼宫”的场面,手不由得有些发抖地把会议记录递给了张元。
张元接过来看了几眼,然后对杨铭焕说道,“主席同志,今天晚上的会议原本是应该于明天早上在邮件中做详细阐述的,但是由于你现在在现场,因此我直接跟你汇报。根据今天白天北上大队于兰屿发回的电报,兰屿现在紧急需要一批货币以提供给土著作为等价交换物使用,此举不仅可以活跃当地经济与物流状况,同时也能把我们的财力范围扩充到第一岛链区域,这对于我们在今后的发展是非常有利的。因此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