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地挂着已经被烘干了的火柴,一个抓钩勾住了这张金属向着前方缓缓移动起来——这个速度不可谓不慢,为的是保持金属对火柴杆的摩擦力不发生太大的变化,避免火柴掉落出来造成损失。
金属在向前数米之后进入到了一个大型的机器前,这台机器有多个振动筛,此刻的抓钩到了这里放开了,金属的摩擦力立刻降低,火柴纷纷从面掉落下来,振动筛有许多个小匣子,火柴掉落下来后在振动筛不停地抖动着,纷纷掉落进了那些小匣子里,很快每一个小匣子都装满了火柴,接着振动筛停止了震动,一个链条传动的部件将小匣子逐行地送到前面的传送带,每一段都有一个小格子用以卡住小匣子。接着这些小匣子向前又移动到下一个工序,很快便有一个向前推动的金属板推了过来,将一个个火柴盒向着每个小匣子推过去,由于设计得非常精巧,每个动作流程都能将一个火柴盒完美地套住一个火柴匣子。最后已经包装好了的火柴盒被直接送到下边的传送带,一盒盒火柴躺在传送带向前缓缓移动,传送带两旁的女工则手脚麻利地抓起传送带的火柴盒,丢到旁边已经准备好的箱子,装满一箱将箱子推到后面的传送带。远处传送带的尽头,则有一台台拖车在那里等待,搬运工人搬起一箱一箱的火柴放在拖车里,装满一车送走一车。
整个流水线的行动都是如同程序设定好了一般迅速而准确,工人们由于长期工作,动作也非常麻利而精确。肖竞站在一旁有些咋舌地看着他们的动作,不少女工的动作甚至于连看都看不太清楚,只是看到她们手一动,一盒火柴被丢进了包装箱。
艘远地不情艘球战孤所我战
艘远地不情艘球战孤所我战 此刻在金属的两侧,有两个大号的出风口,正在向着金属吹着风。这是从木材干馏窑吹过来的热风,为的是烘干火柴头的水分,让化学成份能够留存在火柴杆而不至于再滴落回去。
“我去,都出重影了。”肖竞嘟哝了一句,摘下眼睛擦了擦眼角,再仔细查看工人们的动作规范——这些可不后世的那些流水线,这里可没有多少容错设计,有时候出了错误,整条线都不得不停下来等候事故处理的。不过看了这么长时间,他还真没有看到一个出错的工人。
现在的东方港的工资别说是安南省,算是整个武朝,哪怕是有一定工业基础的江浙也绝对是独一份,东方港的归化民工人们工作热情是绝对地高,并且还对于生产可能进行改进的工作有着极度的热情。工人们对于生产的极高热情造成的结果是工作效率极高,每个工人的动作非常麻利而准确,不论是什么工厂,工人们对于这种只要认真干活能拿到可观的工资的工作非常满意,不少工人为了能够拿到更多的工资,纷纷主动要求加班。
但是现在东方港已经是八小时工作制,三班倒的时间排得满满的,根本很难找到加班的机会。况且工业委员会对于加班这个词也是颇为反感的——这让归化民们觉得非常地不解,但是元老们却是有很大苦衷的,他们在旧世界的时候是各种被强迫半强迫加班的存在,对于加班两个字简直是深恶痛绝。虽然说现在的工人们对于加班充满了憧憬,但是在长远来看,加班必将掉回以前的困局去——工人连续工作,休息时间不够,透支生命和精力导致事故,即便没有导致事故也会因为长期休息不足而对工作充满厌恶。元老们在旧世界的诸多台湾人工厂有着充足的体会,台湾人学会了日本人压迫下级工人的无耻嘴脸,却没能学会日本人对于下属的尊重,拿着一些粗痞的皮毛沐猴而冠带。这样的工厂也是在国能够风行一阵,最大限度地挤压工人的价值,然后也透支了企业的生命力。这在富士康一类工厂长期招不满工人,进厂的工人还没有辞职的多能看出。不过国内的大多数老板鼠目寸光,只能看到利益最大化却看不到企业会因此变得短命,纷纷向台湾人学习这些无耻嘴脸的成功学。诸如蓝思科技一类的国内厂家此刻也认真学习台湾人的这种刻薄对待员工穷于折腾的脑残管理方式,最终在元老院穿越之前已经变成了开出一千八百元推荐费都找不到人的举步维艰境地。
元老院自然不会向台湾人学习,他们还是在新国建国后只能龟缩在那个孤岛之,逐渐被全世界所孤立,脑袋里只能充满着对世界与他人的怨恨,久而久之变成了那般可笑的样子。此刻的元老院工业体系全部的工人待遇都是有相应的待遇标准的,虽然是按劳分配,但是却也有着严格的工作时间和休息时间的要求,如果强行加班超过了工作时间者,工作时间越长的人要被扣除“超期耗费时间基金”,只有效率越高的人才能得到奖金。换而言之是不允许员工加班,尽量要求在工作时间内完成工作任务。谁都知道,如果知道要加班,很少会有工人会全心全意投入工作,往往会磨洋工、拖时间,浪费工时,给工厂造成更大更多的浪费,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元老院坚决反对的。
肖竞检查完火柴厂,满意的点了点头,走出了大门,除了身后跟着的两个工作安排人员外,其他人又返回了各自的工作岗位了。他站在路,看着一辆辆的牛车拖着各种各样的产品从不同的工厂出来,朝着远处的装卸平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