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臣”,颇为熟悉元老们的生活习惯,还去过旧世界,像这样的归化民真是绝无仅有的。当时北桥头镇所长一职空缺的时候张涛跟自己请示过,表示让周伯通转为正职,然后让周老三转为副职,担任派出所所长的。还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这个一直找不出来的周所长,原来是一直以来不怎么起眼的周老三!
“我怎么忘了这出?”沈彬不由得在心里念叨着,脸却全无表情,眼睛盯着强光照耀下的周老三,一字一句地说道,“周所长!我们之前的调查找得你好辛苦啊!”
对面的周老三突然如同被雷电劈了一般瘫软了下去,其实要说他也不是不想坦白,毕竟坦白从宽这词还是蛮吸引人的,但是如果只是收收保护费,最多不过是被革职发配劳动营劳动几个月的样子差不多了,自己在东方港还是有点人脉的,又是从龙之臣,应该托点关系能早点释放。但是他杀了人家寻芳园老板一家那么多口,这事情根本是他没办法蒙混过去的,杀人偿命欠债还钱,这句话无论是在武朝还是这元老院的天下都是天经地义的事情。那个小妾断了双腿还爬出来喊的那声“杀人者是周所长”已经彻底断绝了他的退路,在这样的情况下他只能选择偷偷射杀小妾来杀人灭口。沈彬此刻的那句“之前的调查”让他最后一点心理防线彻底崩溃,“周所长”这三个字更是如同催命符一般把他打得差点晕了过去,不过他此刻已经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干脆选择不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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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彬知道对方已经崩溃,但是不开口的话也得不到自己需要的口供,便继续说道,“你们从来不知道,每一支枪里面的膛线都是有区别的,因此从每一支枪枪口射出的子弹都有着独特的弹道,之前我们为什么要把所有的枪都收去?因为要检测每一支枪的弹道,我们经过实际检测后才把枪支归还给你们,事实我们已经掌握了你的佩枪,不仅在沙巴克之乱当天晚开过枪,而且弹道与被打死女子体内子弹的弹道完全一致,所以我们早判定了你是那个周所长!”
周老三垂头丧气,但是犹自嘴硬,“首长请不要冤枉小的,小的不是那个小妾口所说的周所长!”
沈彬重重地在桌再锤了一下,吓得周老三再次一跳,“周老三,你犯下的事情可不只是这一点!”沈彬突然翻开桌的审讯记录本,在后面的资料栏里翻了翻,“这是我在今天通过土地局查到的地产所有证资料,周所长!你的地还真有好大一块啊!”说着他拿起好几张地契对着周老三一砸,冷笑道,“这每地都不是几十百两银子能买得起的!你作为一个北桥头镇的普通警察,一个月工资才十二块,算加全勤和补贴什么的,也不会超过十五块,即便是我们从到这里的第一个月给你发工资,一直都发最高,你全都存下来一分不用,也不过三百六十块!用这三百六十块买这六七块至少百两起价的地,你这还价的本事还真不错啊!”
周老三不由得低头说道,“小的这是在外面借了钱买的地。”沈彬的话立刻打断了他,“好!你借的钱,从哪里借的?银行还是私人?”
周老三连忙说道,“银行!银行!”沈彬再次在桌一拍,“银行我查不到吗?早查过了,你在高德银行还有五百多元的存款,这都已经超过了你的总收入了!是不是该解释一下?”
即便是此刻已经是东方港最冷的时候,温度不过十二三度,但是周老三头豆大的汗珠却刷刷地往下直流,见到沈彬把他的谎言直接戳破,连忙又辩称道,“是私人!小的刚才记错了……”
“私人?从哪里?”沈彬微微一笑,继续问道,“谁给你提供的借款?利息如此之低,可以让你能安心把五百多元放在银行里吃利息?还是活期的!”
周老三此刻已经完全词穷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现在每说出一句话都会被一连串的问题问倒,感觉自己一开始站在沈彬早挖好的坑里,沈彬此刻纯粹是用一种看着陷坑里困兽的娱乐感在对他进行审问了。
“说吧,还干过些什么坏事?”沈彬说话声忽然变得低了不少,让周老三不由得一愣,“现在说出来,我还能保证你的坦白从宽,但是如果还是由我来一个一个点出来,不要怪元老院执法必严了。”
“首长……我……”周老三不由得结巴起来,“我……那个……说出来真的能够坦白从宽吗?”
沈彬心头一喜,这句话虽然很结巴,但是却代表着周老三的心理防线已经崩溃,此刻已经放弃抗拒了,他摊开记录本,在面草草地写着字,头也不抬地说道,“我保证,”说着他又向身边几个审问的警察使了个眼色,那几个警察连忙点头说道,“我作证!”“我作证!”
周老三长长叹了一口气,说道,“这事情也是我咎由自取,若不是一开始财迷心窍,又怎会走到今天这般地步?”说着开始一一交代自己犯下的那些罪行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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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彬一边记录一边心惊不已,这些案件不论是放在旧世界还是新世界,都是大案,尤其是杀死寻芳园老板全家的案件,简直是死罪难逃,他竟然还寄希望于坦白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