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前来宣旨的太监打死,他也不得不弃城而逃,沿途丢失了大量的财物不说,在文山港城下更是给洗劫一空,自己还不得不当了个以前眼睛都不愿意看的小武将。
见阮明芳不说话,舒立华觉得颇没面子,但是也不好发作,只是不再看他,望向一旁的波多野英吉。后者也知道这是阮明芳在耍酷,不好说,只好岔开话题,“此次舒小将军带来这支义军,武器颇多,不知是不是要与迈德诺人合作,再建一支新军?”
“这义军人数莫非太少了点吧?”阮明芳看了看不远处稀稀拉拉站着的十多个红军装,有些不屑地说道,“还请舒小将军不要见怪,这乍一看上去,还以为是群残兵败将呢,哈哈。”
舒立华的脸一下子就涨红了,**地回道,“舒某这带来的自然是残兵败将,但总要好过在界河边的桥头给人打得屁滚尿流要好。”要知道当时阮明芳带领禁军追击新军被一路暴扁的时候,舒立华就在其中一辆大车上给新军的兵装子弹,更是在海军陆战队接手战斗后站在桥边看了好一场排队枪毙的戏码。这场战斗在他参加军官培训的时候被元老军官多次提及,他自然记住了领军追击的主将名字是阮明芳,眼前这个想必就是。
果不其然,阮明芳的脸如同被人扇了一巴掌一般差点跳了起来,“谁说的?当时只是新军手中武器犀利,若是同样武器,我等岂会吃如此大亏?你说这话,莫不是要与我步铳营挑战一番?”
“挑战就挑战!”舒立华得意地一挥手,“那个二等兵,过来!”因为跟随他逃出来的士兵是从各个连队中来的,他并不认识全部的士兵。
那二等兵连忙提着步枪跑过来,在舒立华面前立正敬礼,动作干净利落,给人一种干练的感觉。
“阮大人想要挑战什么?”舒立华眼睛瞥了一眼阮明芳,故意大声说道。
“你们既然是步铳手,自然是比谁放铳放得准了,”说话间阮明芳叫过一个小卒,“去,在五十步外摆一个靶子!”
“五十步?”二等兵脸上露出一种怪异的表情,似笑非笑的让阮明芳心里颇为受用。“怎么?五十步打不中?那就四十步吧。”
“哈哈哈哈……”舒立华和身后一众士兵顿时捧腹大笑起来,“五十步……”“还要放得准……”
阮明芳一头雾水,他不知道这群人笑什么,不由得脸上张得通红,冲着舒立华吼道,“那你说要摆多远?”
此时的波多野英吉已经恨不能马上就走,他光是看那群义军就知道他们赢定了,而阮明芳却还懵然不觉,这明显是人家设套让你钻嘛。
“四百步!”舒立华笑着说道,“要不这样吧,”他指着三百多米外说道,“阮大人请看,那远处乃是一棵木棉树,从那到这里四百步应该差不多吧?”
阮明芳一愣,放眼望去,的确在四百多步外有一颗不大的木棉树,树上此刻满是红色的花朵,他不由得愕然,正打算说话就听得舒立华大声发布着命令,“二等兵!步枪射击!目标,木棉树!”
“报告,目标,木棉树,距离两百七十米,”士兵一边复述着命令,一边把步枪的枪膛打开,扫了扫里面残留的纸壳,然后塞入一发子弹,半跪下来举枪瞄准,口中大声说道,“报告!射击准备完毕!请指示!”
这群叛军虽然背叛了元老院,但是在外籍军团里受过的训练可是货真价实的,眼下这样的一套动作下来,步铳营和他们的训练水平高下立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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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仇仇远情后球接冷吉主“报告,目标,木棉树,距离两百七十米,”士兵一边复述着命令,一边把步枪的枪膛打开,扫了扫里面残留的纸壳,然后塞入一发子弹,半跪下来举枪瞄准,口中大声说道,“报告!射击准备完毕!请指示!”
“开枪!”舒立华话音刚落,就听到“砰”的枪响,远处的木棉树猛地一抖,满树的木棉花里棉絮被震得飞了起来,如同飘雪一般在木棉树旁飘动着。
这想都不用想,肯定是被打中了,舒立华得意地在二等兵的肩膀上拍了拍,“打得很准,没有辜负元老院……”他的话说道这里连忙停住了,不得不尴尬地笑了笑,“很好!很不错,你去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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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明芳倒是没有注意到刚才舒立华的口误,因为此时阮明芳脑袋里完全是一团浆糊,从这里到木棉树的距离绝对超出四百步了,面前这群残兵败将竟然打中了,这让他全然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他的手下装备的火铳只能打一百步以内的靶子啊!要保证打准更是要在五十步以内,这该怎么下这个台阶啊?不光是阮明芳,整个第三步铳营里所有的兵都是嘴巴张得老大,望着那还在飘着棉絮的木棉树不知该做什么感叹。
这是波多野英吉连忙走上几步,冲舒立华拱一拱手道,“好!贵众果然都是精锐!了不起,能够弃暗投明来到我安南,下官在此先谢过了。”说着一个长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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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立华如何不知道安南军队的底细?更是在元老们的教育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