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多少。有时候他们为了能够多冒领战功和饷银,不惜杀害老百姓来获取首级,眼下这些货真价实的土匪脑袋他们当然不可能放弃不要了。他原本就是个有点洁癖的家伙,打扫战场那天几乎直接就在众目睽睽下吐了,忍了半天才憋回去,后来看到那群武朝官兵喜笑颜开地拿着钝刀在割脑袋直接就冲到旁边吐了出来,一直到现在都不怎么愿意跟那帮武朝官兵打交道。“让那帮武朝的把脑袋和俘虏都送过去,这样也好,顺便让他们帮我们直接开路条就行了。”
“想得美呢!”刘业强笑了起来,“绝对没那么好的事情,咱们这边绝对要去人,而且一定要是元老,不然让那群武朝官兵一通吹嘘,都说自己杀人无数,保护我们过来的,一传开去肯定要让沿途的土匪对我们跃跃欲试。那我们为什么要舍得用这么多的**来炸这几百土匪?”
结仇地不独后恨战孤闹冷结
结仇地不独后恨战孤闹冷结 自从东方港剿匪以来,安允境内的土匪四处流窜,有的被官军或者民团剿灭,没有被剿灭的土匪们却是你拉我我拉你的组成了一股股势力更强大的土匪集团。破寨王六路眼的人马则是这群土匪集团中的领头羊,由于把守云南前往东方港的道路,杀人越货如入无人之境,早已恶名远扬,就连相距数百里的肇庆也是谈之色变。但是这样一直不到百人的队伍就这么把他们彻底消灭了,这简直让人不敢想象。
“为什么?”阳牧秦立刻化身好奇宝宝,“对了,还特地从东方港空运过来,好奢侈呢。”
“很简单,杀鸡给猴看,特地整这么大的动静,让对我们有怀心思的人心里得多掂量掂量,能不能惹得起我们。”刘业强说着扭头看了看一直在抬头望着热气球的土匪俘虏们,“这帮土匪俘虏之所以要送到肇庆去,主要原因就是在这里。让他们给咱们打广告,没有金刚钻,不要来揽瓷器活,这样才能让沿途的土匪对我们心有忌惮,不至于随便一点阿猫阿狗的也会来打我们的主意。”
“打主意就打主意,还怕他们不成?”阳牧秦有些嗤之以鼻,但是很快就听到了刘业强的说话,“别傻了,只有千日做贼的,哪有千日防贼的?天天小心翼翼的累不累?能省点事情就省点事情,让潜在的敌人不敢动手不是更好?”
“首长!有情况!”阳牧秦身边正在人力输出鼓风机的特侦队员忽然低声说道,“那边。”说着手指向肇庆方向的道路。
阳牧秦手搭凉棚望过去,果然在道路上有一群人在朝着这边前来,不过用肉眼看不真切,便凑到了望远镜前。镜头里的景物立刻就被放大,这来的人群中有人坐轿有人骑马,走路的人大多应该是仆佣,穿的衣服类似于一般家丁所穿着,期间似乎也有衙役一般的皂隶,身着皂隶的服装。但是这些人手中都没有兵器,走在后面的人没有用车辆,而是抬着一头硕大的如同一般人大小的烤猪,后面的更是挑着担子,担子里有各种生鲜蔬菜,也有的担子里似乎有咸鱼腊肉一类的食品。
“这些人是干什么的?”阳牧秦自言自语了一声,拿起听筒就跟刘业强汇报了他看到的情况。刘业强一脑子浆糊,这时闹的哪出?难道是准备去祭天的?正在疑惑间,手旁的步话机忽然响了起来,“首长,我们是侦察车,这边来了人。”
按照北上支队的规定,每次扎营时侦察车都要向前后两到三公里的样子前出警戒,具体距离以步话机能够传输语音的距离来定。
“来了什么人?有没有恶意?”刘业强拿起步话机问道。很快就得到了特侦队员的汇报,“不知道,首长,只是几个家丁打扮的人,手里拿着红色的礼帖,要不要我们上前去抓个舌头回来?”
敌仇科远方敌术陌月冷术
“你们先不要暴露,继续观察,看看他们有没有携带武器。”“没有,首长,没有武器,我们都侦察过了,没有武器。”
所来的人别说是北上支队,就连他们自己都没有想到,这些人都是肇庆城内的富商和大户人家。前几天惊雷一般的爆炸他们并没有听到,但是沿途一路上遇到的商队和居民却把这个消息一路报了过来。这事情把肇庆城内的这群大人物都惊呆了,这样的战斗力未免也太逆天了,区区百人不到竟然就把将近千人的土匪给杀了个干净,还抓了不少的俘虏。其中也有认识这帮土匪的,一说起来更是把这群大人物惊得合不拢嘴——竟然是破寨王六路眼的人马。
自从东方港剿匪以来,安允境内的土匪四处流窜,有的被官军或者民团剿灭,没有被剿灭的土匪们却是你拉我我拉你的组成了一股股势力更强大的土匪集团。破寨王六路眼的人马则是这群土匪集团中的领头羊,由于把守云南前往东方港的道路,杀人越货如入无人之境,早已恶名远扬,就连相距数百里的肇庆也是谈之色变。但是这样一直不到百人的队伍就这么把他们彻底消灭了,这简直让人不敢想象。
况且听沿途见到的人口述,这支队伍所用的手法非常诡异,竟是用爆炸将数百土匪一次性炸死的,这样的描述几经转述,传得更是神乎其神,什么天兵天将、五雷轰顶的传闻都来了。并且根据沿途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