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也是被这些军官军师们整得够呛。若要有什么事情不如他们的意,轻则鞭打,重则斩首,如今这些往日里骑在自己头上拉屎撒尿的大老爷灰头土脸,他们看在眼里乐在心里。赵喜敏现在明白了,反正是不能和身边人做不同的事情,连忙抚掌哈哈大笑起来,一边笑着一边缓步向后慢慢向着身后还在哈哈大笑的人群挪去,他的动作非常缓慢和轻微,待到靠近到士兵身边忽然往下一蹲,就这么消失掉了。
北纬一愣,他很明显地看到之前圈定的一个目标突兀地消失了,不由得有些忿忿地说道,“那个家伙应该是条大鱼,不过给跑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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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应该都是些小鱼小虾,打不打也没啥太大的意义了。”蓝草静静地说道,“咱们要不还往西一点移动下看看”
后地地仇鬼结察接孤地陌鬼 “好的,”北纬心里一边响着一边缓缓向后爬动着,同时手中把狙击步枪慢慢地收了起来,开始转移阵地了。
“好的,”北纬心里一边响着一边缓缓向后爬动着,同时手中把狙击步枪慢慢地收了起来,开始转移阵地了。
五个骑兵骑着马沿着官道从一个树林中走了出来,前方是一片比较大的平地。几人不由得舒了一口气,一直在茂密的树林中行进让他们总有种憋着气的感觉,这下到得宽阔的地带,不由得心旷神怡。
五个人停下马来手搭凉棚向着东面望去,脚下的官道从这里起一直延伸向东,前方是一座小山头,山上有着茂密的树林,唯独这片区域是一块比较宽敞的草坪,还有一条小溪沿着山体向下流淌下来,然后从草坪中流过,折了一个弯向着北面流去了。
“大哥休息下休息下”旁边一个骑手连忙催马上前,在一个校尉模样的人身边停下,“头盔让小的来帮大哥拿着。”
旁侧另一个骑手也连忙解下腰间的竹筒递了过来,“大哥喝口水歇息下”
他们是南岸军侦骑营的几个侦骑,还是凌晨时分就被派出来探路的。为首的这校尉并没有动,只是左右看了看,早晨的太阳光虽然并不毒辣,但是依旧把他那锈迹斑斑的铁盔晒得发烫,一上午的骑行也使得他头上的发髻松散,乱糟糟的长发从头盔的缝隙中垂了下来,夹杂着汗水在身上来回扫着,让他不胜其烦。过了一小会儿,确定了没有看到敌人的踪迹后,他把略有些烫手的头盔摘了下来,递给了伸手的那个骑手,接过竹筒扯掉塞子喝了一口水,不过马上就吐掉了。“你这什么水怎么味道怪怪的”
“这是昨夜宿营之时在旁边池塘里接的水。”这骑手不由得有些惴惴,他自己还舍不得喝呢。
“昨夜那池塘早被一群混蛋撒了尿在里面的,那水是人能喝的吗”说着这校尉甩手把那竹筒丢回,翻身下马,牵着马来到了小溪边。
小溪里的水清澈无比,马嗅到了水的味道,忙不迭地低头下来在小溪里饮了起来。这校尉站直了身子,活动了下腿脚,又敲了敲自己的腿弯。身旁其他几个骑手也纷纷下马,在小溪旁饮马,用竹筒接水,有人找地方方便,也有人伸懒腰扬脖子。
“五个人,五匹马。”特侦队员捧着望远镜轻轻说道,“首长,现在就打吗”
贺亚运轻轻摇了摇头,“急个屁,才五个人,我们现在有两个小队六个人,用不着着急,可以把他们放近了再打。”
步话机中传来了沙沙声,“首长,他们似乎是要停下休息,我们要不要抓舌头”
“不着急,”贺亚运否决了那个小队的请战,继续举着自己的望远镜盯着那五个人。
根据特侦队指挥部的部署,他带领两个侦察组在这里守候,确保从这里开始起,彻底遮蔽敌人的侦骑对东面的打探。
“首长,还等什么我们现在打吧”旁边的特侦队员手里急不可耐地抓紧了卡宾枪,盯着远处的那五个侦骑。
“你们啊真是图样图森破”贺亚运慢慢地从旁边的草丛里拔了一根甜草塞在口里咀嚼了两口,“现在这五个人已经进入到我们的包围中来了,我们只管等他们靠近多一些,现在这是什么距离”
那个特侦队员连忙看了看,“两百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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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有两百米”贺亚运继续说道,“你手里的卡宾枪要想打准,起码要在一百五十米左右,也就是说开始上山的时候才能准确命中,我手里这八一虽说能打着,可是我不想把马打伤了,这个距离里要想不伤到马还真不容易呢。”
“可是万一他们掉头跑了呢”
“跑”贺亚运轻轻笑了起来,“你觉得他们跑的掉吗他们身后的丛林里就是第二小队,两支卡宾枪和一支霰弹枪,别说是这五个,就算再加五个也跑不掉。此外我还打算抓活口,如果不好抓再打死。”
那特侦队员好奇地问道,“可是总教官说今天的战斗尽量不要留俘虏啊,我们今明两天的战斗主要都是拦截和射杀,若是带俘虏的话,怎么跑得动转移穿插都不方便啊。”
“就你问题多,我是指挥员,我说抓俘虏就抓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