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言难尽的神情。
丰真行不行问他有什么用?
不过,他还真是知道,这就很蛋疼了。
卫慈没有纠结太久,很快就被跑来的传令兵喊走了——主公有事!
亓官让听后露出复杂的神情,对着卫慈一伸手,示意他去吧,自己不用他招呼。
传令兵又道,“主公召集,两位军师都要过去。”
亓官让哦了一声,面无表情的脸上瞧不出丝毫尴尬。
他抚平衣袖的褶皱,二人又一道去了帅帐。
“这会儿又是什么事情?”亓官让好奇。
卫慈也不知,只得到,“去了便知了。”
众人跟他俩一样,回到各自帐篷还没坐热席垫就被主公喊过来了。
一天来这么几回,两条腿都能走细了。
“聂军似有撤兵的意思。”
众人刚到齐,姜芃姬说了这么一句话,炸得众人集体懵逼。
撤兵?
聂军?
不至于吧。
聂良跪了他们都不肯撤,现在撤什么撤?
卫慈蹙眉道,“难不成是后方出了问题?”
聂氏那点儿破事,卫慈也有所耳闻。聂良活着的时候,他们还知道忌惮一二。如今聂良病逝阵前,聂清匆匆上位,聂良那些叔伯哪会愿意看到一个孙辈的在他们头顶屙屎撒尿?
“多半是这样,聂氏后方不稳,大军继续待在前线,指不定仗没打赢,老巢被人截胡了。”姜芃姬摩挲着下巴,她道,“不过,这不能排除调虎离山的可能……你们觉得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