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心安,一切仿徨和惧怕都消弭于无形。
如今——
他在哪里呢?
许燕筱照例抄完了经书,口中念着经文内容将经书放入铜盆烧给亡母。
吱呀一声,院落大门打开,许裴正室配给她的一等丫鬟急忙道,“筱娘子,快——”
许燕筱垂眸问道,“怎么了?”
丫鬟说,“外头车马已经备好,筱娘子为何还未——”
许燕筱冷漠掀起眼皮,瞧了一眼无状的丫鬟,对方丝毫不怵她的态度,反而拉着她的手腕。
许燕筱将自己的手抽回来,“你去告诉伯母,我收拾好东西就过去。”
丫鬟道,“筱娘子有什么东西好准备的,如今逃命要紧啊,钱财珠宝全是身外之物。”
许燕筱冷笑一声,主动走至大门。
“罢了,走吧。”
她不过是个寄人篱下的孤女,丫鬟对她无礼也不能说什么。
对方说的也对,她许燕筱除了这个人之外,这院子有什么东西是她自己的?
既然如此,她有什么好准备的?
许燕筱像是个毫无存在的小透明,被人塞入马车也不吱声,全程垂着脑袋。
马车行驶到码头,许燕筱又被安排进大船的船舱。
瞧着码头远离视线,她默默叹了一声,转而垂头默念往生经文,好似这样就能安抚慌张急躁的心。约莫行驶了一刻钟,大船船舱外头传来女眷惊恐的哭喊声,许燕筱蓦地睁开眼。
“……是水匪——”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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