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管其他。
事实上,上官婉望门寡的身份在谢谦看来根本不算事儿。
“那能算什么过去?那些蠢货折腾什么望门寡,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德行……”
谢谦眸中带着浓浓的鄙夷。
“您这么说,我也更放心了。”
谢谦从县府出来,一眼便看到自家儿子在远处张望,那模样有多蠢就有多蠢。
“爹——”
谢谦佯装不认识,绕过了儿子。
李赟沮丧。
他只是想知道主公有没有答应他与婉儿的婚事呀。
另一厢,姜芃姬看着桌案上摆着的阴阳玉佩出神,认真搜索自己的记忆。
以她的经历来说,她不可能见过这种东西,但那种熟悉感又挥之不去。
姜芃姬捏着玉佩闭眸深思,她想用精神探索玉佩的材质,便是这个时候,玉佩表面冒出了个看不见的气旋,一股微弱的吸力引起了她的注意力。她阖眸静心,顺势将精神力注入其中。
蓦地,原本黑黝黝的视线突然明亮起来,竟是云雾遮掩的高空。
她怔了一下,发现一条红线直直延伸到云层下方。
心念一动,一股失重的错觉传来,视线顺着红线不断向地面拉近——
眼瞧着快要坠地,她倏地睁开眼睛,失重的感觉才戛然消失。
姜芃姬错愕地看着手中的阴阳玉佩,喃喃道,“竟是这个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