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这么厉害?听说奉邑郡的郡守都对青衣军摇尾巴,竟然有人将他们打出来了。”
“据说是象阳县的县丞,叫什么柳羲……听说象阳县也曾是青衣军的地盘,但是官家不是让那个柳羲当什么县丞?去年那会,人家直接带着人把象阳县的畜生打了,还给收编了……”
北方饱受青衣军和红莲教的折腾,不少百姓背井离乡逃亡南边。
南边虽然也在打仗,但好歹还讲个面子,不会像那两个土匪一样鲁莽暴力。
正巧,茶寮内也有从奉邑郡逃出来的流民,听到家乡的消息,不由得多问了一句。
“那、那成安县呢?俺是成安县逃出来的,那边的青衣畜生也被打了?”
说消息的那人道,“已经打了,成安县现在也被那位柳羲县丞给收回来了。”
那个百姓听了面上大喜,旋即又踯躅犹豫。
好不容易从成安县那地方逃出来,谁知道以后是什么光景?
鲁莽回去,说不定连小命都没了。
有人看出他的想法,说道,“啧,你倒是犹豫了,俺倒是想去那里,谋个差事。可惜家里婆娘和老娘不允许,说是路途遥远,要是路上出了事情不好,硬是拦着俺,不让去……”
“诶?为啥?待在这里挺好的……”
这里虽然也穷,但至少没有兵灾,顶多地方偏僻一些,生活苦一些。
那人又环视一圈,问听消息的众人,“你们知不知道象阳县是什么地方?”
众人数脸懵逼,象阳县就是象阳县,还能是什么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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