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一白,看向夏侯滢。
夏侯滢只是沉着脸坐在原地,好像没听到萧夜的话。
夏侯德脸上闪过一抹绝望,坐了回去。
……
大堂上。
“绿珠,你继续说。”魏文杰冷声道。
“那日,小姐说她突然想到一个好办法,可以让未来太子妃身败名裂,失去太子妃的位子。奴婢劝她不要乱来,可是,小姐说她这个方法万无一失,不会惹祸上身。紧接着,小姐就写了一封信,又让奴婢照着那封信再写一次,奴婢看了上面的内容,是要汐萍郡主在比试结束的时候想办法诱使未来太子妃出手偷袭她。奴婢虽然觉得不妥,但是,对于小姐的命令不敢不从,只能将信抄写了一次。后来,小姐约汐萍郡主出来,将信亲自交给她,我当时就在旁边。大人,这就是事情的真相,请大人明鉴。”绿珠一脸祈求地看着魏文杰。
“夏侯彤,你可有话讲?”魏文杰转向了夏侯彤。
衙役将夏侯彤嘴里的汗巾拿了出来。
“绿珠你个贱人,你竟敢敢污蔑我!”
夏侯彤对着绿珠怒吼一声,然后转向魏文杰。
“大人,绿珠在撒谎。是她跟我提议要陷害我表嫂,还将信也写好了。我只是一时鬼迷心窍,跟着她去送信而已。”
夏侯彤看着魏文杰大声道。
“大人,表哥,你们一定要相信我啊。你们不能不相信我,反而相信一个下贱的奴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