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会引起以勇武或智慧侍奉赞普阶层的不满,但本论会把你们与‘庸’一视同仁,让这五名犯罪者赔偿死者五十两银。”
五十两银,五十两银。
确实要比原本城堡主开出的“赔偿两头牦牛”要优厚得多。
最终,这群汉民只能饮恨,将发髻垂在烟尘当中,沉默着接受了尚结赞的裁断。
这便是这位东道大帅的狠辣之处,“此后你等只管安居乐业即可,所种田亩所得,按时向各地的通颊(西蕃的千户长)缴纳四分之一的‘牛腿税’,有我西蕃的武士来保护你们不受侵犯。另外,你们要尽快适应这样的事实,那便是不能再用唐历,而要用我大蕃历,不能再遵唐律,而要用我大蕃律,不能再着唐衣,而应着我大蕃衣。只要做到这步,你等用唐话交谈,用汉字书写,我等皆不加干涉,此后精通技艺者,亦可入我大蕃为官,天神赞普会量才叙用,赐予你等告身。”说完,尚结赞指着身边一名志得意满的,梳着西蕃式发辫的银告身者说到:“其实他本是你们汉人,名曰徐舍人,现在为赞普效力,是赞普身旁的智囊,我赞普广有四海,有天竺人来为僧侣,有大食人来制定历法,有粟特人来整顿财务,你等唐人,就安心耕作牧养,同样为我大蕃添砖加瓦好了!”
这时,来自摧沙堡的飞鸟使冲到了尚结赞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