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还要给你们口粮?却来乞讨?”
这回纥汉子既贪婪无耻,又直话直说,他作揖后告诉高岳:“我来此数年,在长安城内生养一大家子,你们唐家发的口粮不够吃,以前靠给胡商作护祠看市的,还有笔可观的收入,现在胡商们自身都难保,自己把弓箭和佩刀都当了,还不够家中人吃的。”
“为何不自食其力?”高岳意思是他可以像安老胡儿那样,卖蒸胡谋生。
“食什么力,箭和刀都没了,只能来乞讨啦!”很明显,这回纥汉子对“自食其力”连基本的概念都没有,毕竟在他们的世界里,箭和刀代表了所有,可谓“武德丰沛”。
刚说完,这武德丰沛的汉子的脸面就重重挨了一记。
高岳抬脚,猛地踹了他,回纥汉子口鼻冒血,咕噜噜滚到了街上。
“你你你!”接着他抹了把血,大怒指着高岳。
高岳冷笑起来,“唐家的胡饼可不好乞,道理都在这靴子上。”言毕他指指靴子,又从奴仆那里接过几枚蒸胡,扔在街上的泥土中,“不过你放心,我迟早让你们自食其力。”
那回纥汉子忙不迭捡起脏兮兮的蒸胡,也只能对高岳叩了几下头,连滚带爬地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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