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热的。”
接着隔壁,烛火也熄灭了。
可在月夜下,那边夫妻秘戏的动静好像更加清晰了,光是听就能让人魂飞魄散。
云和捂上耳朵,可阿姊一阵阵有节奏的娇喘,还是透过她的指缝,钻入到她的脑海和心脏当中,就像千万只白蜡虫在咬啮着自己的娇躯般,她不由得想起那日在书斋里,看到姊夫的花锦万方图的情景......
很快,阿姊的声音又像是溺水般痛苦,气若游丝,“阿姊不会死掉吧?”云和有点惊骇,可很快她又听到了奇异的声音,这声音她在父亲观察使府所在的潭州曾见识过,就是那水牛于稻田泥中拉犁的混浊,及皮鞭不断打在牛背上的清脆,一声又是一声交相错织,伴随着阿姊那挣扎的低呼,这时她听到的却是姊夫和阿姊咬牙切齿般地对问对答,又是卿卿又是阿霓的。
最后两人一起,发出几声高亢的声音,瞬间悄无声息。
云和慢慢瘫坐在墙边,面色潮红,雪白细腻的脖子和锁骨间,全布满了汗珠。
没会儿,她又听到阿姊在那边温柔地说,“谢崧卿为我擦拭,黏黏糊糊地都顺着尻流到席子上了,汪汪的满是......”接着阿姊好像又开始为姊夫擦汗起来,两人窸窸窣窣地开始悄悄话,渐渐听得不甚清楚了。
月光照在云和小巧的鼻尖上,亮晶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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