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理给众人满上茶水,介绍道:“盐水鸭又以金秋桂花飘香的时节最为味美,鸭肉会淹留桂花的芳香,故美其名曰桂花鸭。”
“如果有时间,可以去夫子庙的大石坝街和湖南路的狮子桥这样著名的美食街,有狮王府狮子头、尹氏鸡汁汤包、忘不了酸菜槃等。”
“那里的炒田螺、干锅牛杂、小龙虾,美则美矣,就是辣得够炝。个人认为芦蒿炒香干是最有特色的一道菜,芦蒿择得很细,都是青青脆脆的杆儿尖。要的就是芦蒿杆尖和香干丝相互缠绕的那份清香馥郁,在风华绝代的秦淮河畔感受难得青青涩涩的滋味,食后唇齿格外清爽,也算是别致的体验。”
“好!”
众人拍手称快,闻一鸣不由感叹,不愧是百年老店,就光份口才已经令人信服,更不用说满桌的美味佳肴,大快朵颐。
金陵之行圆满结束,无论是天成拍卖还是闻一鸣都满载而归,手里香方超过二十多张,都是宋代传承,真实可信,现在反而有巧妇难为无米之炊的郁闷之感。
香方再多,没有适合香材也没用!
闻一鸣不由感叹,修行四大要素,财侣法地,对于香道师来说,香材才是重中之重。
三人坐飞机回到京城,这次归来有所不同,凌天成接到不少同行电话,打听天成动向,看来不少人已经别有用心。
“没办法,既然你想到别人地盘抢饭吃,那就要做好被打脸的准备!”
凌君生放下茶杯,告诫道:“现在只是开始,以后咱们的一举一动肯定备受瞩目,不光是咱们,就连我那些老朋友也会被牵连其中,所以必须三思而后行。”
凌天成点头同意,老爷子不容易,一辈子专心学术研究,从未涉足商业,现在不只是天成,就连父亲的声望和脸面也被他孤注一掷,成为豪赌的筹码。
这场仗,只能胜,不可败!
想到这里他忍不住打量身边淡定的闻一鸣,全部希望都压在这里家伙身上,想想对方的神奇,信心大振,正色道:“老爷子放心,这次咱们稳扎稳打,不会急于求成的四面树敌!”
“我邀请同行吃饭,放出合作的善意,不少人基本接受,毕竟多个朋友多条路,只要不挡别人财路,面上都能过的去。”
“咱们最大敌人应该就是匡氏的董国强!”凌天成面沉似水道:“我听说费胖子偷偷跑来京城,为了就是跟董国强通风报信,那个叛徒,暗中盯着咱们,哼,早知如此上次的事我就不该心慈手软!”
凌君生摆摆手,反驳道:“这种话多说无益,费胖子深耕中原这么多年,也不是简简单单就能打倒的人物。这样也好,敌人早点蹦出来,跳到台面上,总比躲在暗处强。”
闻一鸣点头同意,老爷子不愧是久经沙场的老将,能明刀明枪的反而都是君子,商场如战场,有本事堂堂正正较量。就怕腹黑小人,暗地作祟,令人不耻。
现在自己是天成大股东,无论利益还是人情都密不可分,这场仗必须赢的漂亮,现在只是一个匡氏,保力佳德两大龙头乐的坐山观虎斗,更不用说虎视眈眈的佳实德和苏福比!
天成仿佛成为漩涡的中心,瞬间打破京城看似平静的格局,这点也正常,凌天成和董国强都是年富力强之辈,无论名望还是人脉都是同辈翘楚,早就暗自被人比较多年,现在终于有机会正面对抗,看看谁才是真正强者!
凌君生暗自叹气,内心不想让凌家卷入纷争,可现在骑虎难下,趁着自己还有点作用,最后一搏,也算是送凌雨馨最后一步。
“明天咱们去拜访戴月轩,老戴为人低调,可人脉深厚,就算他不出手相助,你们也能留条后路,全身而退。”
戴月轩?闻一鸣早有耳闻,始建于1916年九月。其创始人姓戴,名斌,字月轩,自幼精通湖笔制作,技艺超群,戴月轩是琉璃厂唯一用人名为店名的老字号。
制作一支湖笔要经过多道工序,每道工序都要认真制作,严格把关,所以所制之笔都能达到内优外美、笔头尖、齐、圆、健四大特点,支支有笔锋,深受书法家和画家的信赖。
凌君生看着闻一鸣,笑道:“现在的戴月轩可不只是靠毛笔,业务扩大到文房四宝,笔墨纸砚都有涉猎。跟西林印社关系莫逆,背景深厚,不可小觑。”
“你虽然不专攻古玩鉴定,可天赋异禀,所谓艺不压身,多学点没错。加上香道师身份,跟我们这些老家伙多多走动,吃不了亏!”
闻一鸣笑着点头,老爷子对自己钟爱有佳,这些人脉都是顶级关系,随便一条都令人羡慕,琉璃厂那是什么地方?古玩的窝子,能在那里屹立百年,岂是浪得虚名之辈。
“来,来,来,君生兄快请坐!”
七十出头的戴掌柜亲热拉着凌君生坐下,感慨道:“上次一别,咱们兄弟有两年多没见了吧?”
“两年三个月!”凌君生拍拍对方的手,亲切道:“你身体可好?”
“好,好!”戴掌柜哈哈大笑,让凌天成和闻一鸣也坐下,高兴道:“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