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抓着藤蔓,像人猿泰山一样在丛林里飞翔,是很多人的梦想,但这在都市钢铁森林中可能做不到,或许在大兴安岭这些地方,应该可以尝试。
不过都市森林里,从6楼的飘窗外速降下去还是足够刺激的。
汪卉紧紧搂着杨顺的腰,很想叫出声来,婚纱如同一朵漂浮在空中的白色云朵,直到安全落地,她噗通跳着的心脏才缓和下来。
她就知道,这世上没有自己老公办不到的事,至于他的身体是否强壮到能支撑两人,在山谷里她就尝试过很多次,高难度的姿势都没问题,所以根本就没担心。
还好这里是楼房侧边,没人看到汪卉纱裙飘起来时的美景,被杨顺看到不要紧,那叫情调,也叫調情。
上面闺房众人也只能趴在飘窗开口,颤颤巍巍看着下面,担惊受怕,生怕看到恐惧的红色。
杨顺松开绳索,发现汪卉鞋子被藏在闺房,于是将她横抱起来,四处张望:“噫,我的马呢?”
“行了佐罗,别逗我了,你的马正在楼上敲门呢。”
汪卉搂着他的脖子,抿嘴而笑,她今天是最漂亮的新娘妆,穿着精致漂亮的婚纱,肩膀光洁嫩滑,锁骨和再下一点的部位更是美的让杨顺说不上话来。
犹抱琵琶半遮面,遮遮掩掩才是最诱人。
杨顺心中顿时变得火热起来,他的反应更是让汪卉心中得意,更加含情脉脉地看着他。
“先去找马,再吻我的新娘。”
杨顺笑着,抱着她围着楼房走了半圈,在一群吃瓜群众惊诧的眼神中上了婚车,哐当关上门,开始享受新娘大餐。
吃瓜群众们都傻眼了,见过迎亲堵门的,新郎怒走的,情敌抢亲的,公公亲儿媳的。
但从来没见过这种迎亲方法,怎么就平地一声雷,突然冒出来两个人?
有几个大妈往楼后面跑,抬头望天,可啥都没看见,绳子被钱飞飞扯上去了,她们还以为见了鬼,这两人会变魔术,大变活人咩?
不会是土地公公显灵吧?
楼上闺房里则被吓得不轻,慌慌张张往楼下赶。
小嫂子已经被吓哭了,其他亲戚全在责骂她不知轻重,大喜的日子被她这么折腾,变成大惊的日子,这不是瞎折腾吗?
“还好还好,他们已经上车了。”
“走走走,赶紧带着东西下去。”
“我再强调一遍啊,你们去男方家里了别折腾,开开心心结个婚不好吗?非要闹!”
老汪是真发飙了,冲着侄媳妇吼了几句。
亲戚又怎么样,让他女儿受委屈,他也可以立刻翻脸,邪完了还,他的女婿他自己都巴结不过来,这帮亲戚竟然敢刁难?他老汪可是个社会人!
一群人带着各种嫁妆礼物,轰隆隆下楼,上了车,车队顺利开向景区别墅,汪卉一帮兄弟姐妹跟着送亲,其他的长辈等人先去了酒店等着,那个小嫂子被剥离送亲资格,被老公赶到酒店的车上。
在杨家的主场就安静多了,杨中华这边都是当官的朋友,自恃身份,不会去开一些低俗的玩笑。
陈梅是搞企业的,认识的都是资产上亿的有钱人,大老板,差一点的又不敢在她面前放肆,更不会刁难她儿子结婚。
亲戚们就不说了,老家来的亲戚打心底里钦佩杨顺,哪里还会刁难?
像陈浩那边都是副教授以上级别的知识分子,杨顺的朋友也大多都是研究人员,他还是众人的老板,所以大家开玩笑也挺文雅。
要文斗,不要武斗。
比如他们要杨顺估算新娘子的体重,误差不能超过1克,只准猜三次,参考物是一箱55ml的纯净水,一瓶5L的食用油,一本标注26克的有机化学参考书。
杨顺一头黑线,这游戏怎么玩?算净重还是毛重?新娘头饰和婚纱计算进去吗?吃早餐和没吃早餐能一样重吗?特么的烧杯烧瓶移液管他确实玩的很溜,但一个大活人怎么称重?
好不容易猜对了,接下来又考算账能力。
假如公司一年营业额1亿,要交哪几种税,各自税率是多少,人员工资发多少,奖金发多少,生产成本多少,损耗多少,所有的数据都是口述,最后问这一年赚了多少钱,看这对新人谁能得出最接近准确的数据。
又是一头黑线,杨顺平常从来不管这些,他连几种税的名字都搞不懂,所以汪卉轻松获胜,他只能当着所有人的面,老老实实低头:“以后财政大权交给老婆了。”
所有人集体鼓掌祝贺汪卉掌权,和她串通好答案的几人悄悄对她眨眼。
汪卉笑吟吟,一脸幸福,她在杨家受到的尊重可不止掌权这么简单,陈梅对她好的不得了,完全当女儿宠的,她从来没认为嫁过来会受委屈。
等小孩子们压完床,齐声祝贺他们新婚快乐,早生贵子,闹洞房仪式就算完成了,众人转战酒店。
在酒店的仪式办起来也非常顺利,没有人捣乱,大家都送出自己的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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