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上一个一个的坛子不停的丟落下,不少掉下来的坛子直接把城头上的守军砸得头破血流,有倒霉者甚至直接被砸死了过去。
“原来是用‘孔明灯’来运东西咂我们,真是卑鄙…”被砸伤的清守军捂着伤口大骂道。
“唔?等等,这是什么?”
只见那摔破的坛子中不停的有黑色粘稠液体留出来。
“不好,是石油①。城头上有石油,大家赶紧躲开,快点…”有人高声呼喊道。
呼喊声还没有结束之时,只见空中又有一个个圆圆的黑乎乎的物体掉了下来。
“嘣…嘣…嘣…”
一声声的巨响不停的在城头爆炸,一些来不及躲避的守军直接被炸飞出了城外。有更多的守军是直接被炸得血肉模糊。
“可恶!反贼,老子r你n…”
躲在城谯楼之中的满洲守将阿穆尼普塔斯.旺拓跋见着城头的惨状愤怒的对着天空大叫道。手中的弓箭虽然拉满了玄,却依旧没能对空中的剿匪军造成什么威胁。
然而,阿穆尼普塔斯.旺拓跋还没有怒喊完。此刻,又看见空中不断的有火把丢落下来。一道道火把落下的痕迹是如此的清晰可见。
“不…”
阿穆尼普塔斯.旺拓跋大叫着,他想要出去把掉落在城头的火把都捡去丟掉。可是身边的亲兵却是理智的拦住了他。
“轰……”
伴着一声低沉的响声,之前丢落在城头上石油瞬间被点燃。火势快速的被蔓延开来。
“啊…”
“救命…快来帮帮我…”
没有来得及逃离的守军很快的就被点燃了衣物。带满身的火势就地惨叫打滚,有甚者直接跳下城头。至于会不会掉落摔死却是没有时间可以让他们去考虑了,继续留在城头只会被活活烧死。
“砰…”
“砰…砰…”
城头再次发生了爆炸。
远处依旧清晰可见。城头用来城防的木头,柴火瞬间被炸飞,期间还不停的有瓦片飞射到城外中落下。
原来是江宁府守军准备用来火攻防御的石油坛子被引燃后发生了爆炸后,流出的石油又引燃了城头上红衣大炮旁边的火药桶。
火药桶爆炸出来气浪甚至把那个连用来煮金汁的大锅也直接掀翻在地。锅中流出来的屎尿混合着石油在燃烧,散发出来的气味让躲在远处的人闻着不禁作呕。
此刻的江宁府城头宛如人间炼狱,火势之大根本没法待人,更别说守城防御。
可恨的是,空中的那些“孔明灯”上的剿匪军还在不停的丟装石油坛子以及一个个万人敌。
“这是要完了吗?我不甘心…”城谯楼中,阿穆尼普塔斯.旺拓跋跪在地上大呼着道。
突然,一阵浓厚烟雾飘了进屋。那烟雾瞬间就把他的眼睛熏出眼泪,那浓烈的气味使阿穆尼普塔斯.旺拓跋觉得完全喘不过气,臭气更是直接让阿穆尼普塔斯.旺拓跋把中午的吃食都呕吐了出来。
“咳…咳咳…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阿穆尼普塔斯.旺拓跋几乎是带着哭腔在喊叫。然而比起此时在城头上那些撕心裂肺的哭喊声相比,他又是如此的微不足道。
城头的惨状,让躲在谯楼中的守军无不心有余悸。幸亏他们当时是在谯楼中当值,要是此刻在外边,实在是不敢想下去。
此刻,在城外看着城头各种惨状的先锋营八旗兵们无不目瞪口呆,有甚者甚至忍不住鼓掌起来。
听说过攻城,也见过攻城。但是绝对是没有见过这样子的攻城手法,反贼…哦,不…是王师的攻城手段真可谓是惊天地泣鬼神!
这都还不用我们攻上去,那城头上的清兵就几乎被清了大半。
望着己方的人马犹如蚂蚁迁家一般,安安心心的在填那护城河,他们心中更是一片欢喜。
填护城河的人安全,他们也是相对安全。
“大人要保住身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城头的火的确是让我们防守不了,可是火没有烧完,反贼也上不来啊。他们现在最多也就是可以轻松点填好护城河罢了。”跟在阿穆尼普塔斯.旺拓跋身边的参谋师爷刘清峰点醒着说道。
“只要城头还在我军手中,我军就还谈不上败了。不是吗?
也许是刘清峰的话起了作用,原本跪地的阿穆尼普塔斯.旺拓跋也就站起了身子说道:
“不错,刘师爷说得对,只要城头还在我军手中。反贼就休想破我城池。”
“咳…咳…阿木扎。”阿穆尼普塔斯.旺拓跋大声唤道。
“回主子,奴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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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在城外看着城头各种惨状的先锋营八旗兵们无不目瞪口呆,有甚者甚至忍不住鼓掌起来。
听说过攻城,也见过攻城。但是绝对是没有见过这样子的攻城手法,反贼…哦,不…是王师的攻城手段真可谓是惊天地泣鬼神!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