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谢过圣上。”纪晓岚再次叩首谢恩,这才缓缓站起。
“圣上请看这里,笔峰弯转,旋而有力道。再看这里,顿挫而饱满,实在有混元一体,巧夺天成之势。乃世间难得的书法。”纪晓岚对着书法中的几处之地一一指出说道。
“哈哈…纪爱卿过誉了。朕之书法比王羲之、米蒂等人还是有所不及啊!”乾隆心情大好,很是开心的笑道。
“永琪啊,你观朕的书法如何?”
爱新觉罗.永琪——乾隆的第五个儿子,正值十五岁却是深得乾隆的由衷喜爱。虽然年轻,但在众皇子之中算得上是文韬武略之辈,若非病逝得早,这接下来的皇位估计也就没有嘉庆什么事了。
“回皇阿玛的话,儿臣以为纪大人所言盛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皇阿玛之书法自成一体,尊贵难得。”爱新觉罗.永琪跪于地上很是“真诚”的说道。
“你啊,就会逗朕开心。快起来吧!”乾隆嘴上虽然有些嗔怪,但是脸上却是满脸的笑容。
“儿臣谢过皇阿玛。”爱新觉罗.永琪很是乖巧的站了起来,乾隆看在眼睛很是满意。
也许是饮食方面比较好,只有十五岁的爱新觉罗.永琪站起来几近有乾隆般高大。望着自己最喜爱的儿子,乾隆心中忽然之间有点失落。本来还是满脸笑容的乾隆突然停住了,眉间紧皱了一番。
“皇阿玛,怎么了吗?可是儿臣有什么做得不对的地方?”爱新觉罗.永琪担心的轻问道。
“不关你的事情。南方战事未平,让人不得不忧心。”乾隆叹了叹气回答道。
“微臣(奴才、儿臣)有罪。”
跟在乾隆旁边的大臣皇子们纷纷跪地大呼道。毕竟有主忧臣死一说。
“都平身吧!”乾隆摆了摆手说道。
在众人纷纷“谢恩”起来后,爱新觉罗.永琪对着乾甚是隆说道:“皇阿玛不必过于担心。平南将军也是久经沙场之人,此番必定能为皇阿玛为朝廷剿灭反贼。”
“正是,正是…五阿哥所言是极。”
“如五阿哥直言,平南将军此番必将能平定南方之乱,凯旋而归…”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附和着。
“希望傅恒能打败这伙反贼吧,不然江南重赋税之地一旦沦陷在反贼手中,那朝廷的用度将举步维艰了起来。”乾隆暗自想道。
“这都好几天了,傅恒那边也没有消息传来,不知道战事如何。”
一阵凉风吹拂而来,压低了轩亭周边的杂草,几朵花瓣摇曳落下。风不算大,却为大地带来了难得清凉。众人衣裳舞动不止,感觉甚是舒坦。
“报…报…”
此时,只见一个身穿黄马褂的侍卫正快步喊着过来。
“圣上在此,何事喧哗。”乾隆身旁一官员出位斥喝道。
“禀报大人,京城有八百里加急军情急报程于皇上。”侍卫大声回答道。
乾隆一听,心中一紧。也不在讲究自己一直所固执的等级之制,出声说道:“让他传上来。”
随着乾隆的吩咐,侍卫很快就被带到了他的面前。
“奴才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侍卫很自然而然的跪在地上叩首山呼,随即他的双手便举起一封粘着红色羽毛用火印泥封好的信件。
“这是京城兵部奏于皇上的八百里加急军情。”
“呈上来。”乾隆盯着信件说道。
只见乾隆身旁的太监熟悉自然的去接过信件,随即在稍微检查一下信件封口后,急忙的掏出了里面的信件恭恭敬敬的递到乾隆面前。
乾隆缓缓的接过信件,慢慢的展开来。
古人常言:皇帝不急太监急。
其实不是皇帝真不急,只是有些事情作为皇帝不能着急,特别是在众多大臣面前。若是失了稳重,不知道得被传成什么样。弄不好还会给自己的英明形象造成不可磨灭的污点。所以就算事情再怎么紧急,乾隆也得一副稳如泰山般不露任何神色。
又是一阵风吹过,乾隆展开了的信件纸角正迎风舞动着,带着阵阵的纸张摇动之声。
虽然此刻围在乾隆身边有不少的人,可是,在这空旷之地,连深重一些的呼吸声都没有。只听见那不懂礼数的清风在“无知”的叫嚣。
远处,似乎有奔跑的马蹄声在隐约传来。
每年七八月份之间,乾隆都会到这避暑山庄进行木兰秋狝。这马蹄声想来就是木兰围场的那些侍卫们为了这场狩猎盛宴而在做的准备。说不好正是为乾隆此次狩猎所准备的猎物
虽然在面对康熙一天能猎杀三百一十八兔子的战绩上乾隆不敢言超过,但是乾隆还是希望能在猎杀野鸡上获得成就感。
可是
乾隆身旁有些大臣们发觉这军情纸不经意的在乾隆手中抖动了一下,也许只是风有点大。
天气还是那么的热,无风吹来就是让人觉得闷,很是烦心。
顷间过后
只见乾隆两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