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点。” “可是疯狗咬人,不看对象,即使你没有招惹他。” 肖明彰从实验报告里抬起头,一双幽邃的眼睛凝视她,许久,才缓缓道:“听说你早上迟到半小时。” “已经传到肖总这里了吗?我知道,被记过了,以后不会迟到了。” “为什么迟到?” “起迟了,路上又堵车。” “是吗?”肖明彰锐利的眼睛如刀刃。 “是。” 肖明彰这才没有继续问,收回视线,低头翻阅手上的报告。 他打开了肖似似的文件夹,所有纸质文件整理得清晰有条理,倒是给了他一个不小的意外。 肖似似跟他告了别,临走时,她看了一眼病房,视线在桌上的药瓶定格几秒。 那瓶药,正是肖明彰吃的那瓶。 肖似似从病房离开,走到过道时,她忽然听到肖朗的声音。 肖朗的嗓音带着中年人独特的浑厚,男人压低了声音,正在跟医生说话。 “肖董,我建议下个月,最迟一个月内,肖总必须回一趟法国治疗。” “不是说已经治好了,不用再过去?” “目前来看,恐怕还是得再回去做个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