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钦,滚!”温录不想再跟他争辩一句,严钦已经彻底被舒沫这个女人鬼迷心窍。 温录本想松手,但严钦还是不依不饶,抬手就揍温录。 温录只好喊人:“保镖!把人拖走!” 几个西装革履的壮汉进来,他们认得严家公子,没下重手,只把严钦带出了温录的办公室。 温录的衬衫和领带乱糟糟的,西装裤也起了一层褶皱,他眉头紧皱,连吃午饭的心情都没有了。 一整天的心情被舒沫和严钦搅得一团糟! 而且,严钦真得有病,居然说舒沫的孩子是他的,真是病得不轻。 温录什么时候这么难堪过,被严钦搞得很没有面子。 他站在窗口抽了支烟,这才去公司顶楼的泳池游了个泳,让身心放松下来。 游了半个小时,温录穿着宽大的黑色短裤坐在躺椅上,打开一瓶冰冷的矿泉水喝着,头发上的水滴顺着脖子流下,落在他肩头的浴巾上。 这里是他专属的泳池,只有他一个人。 蓝色的池水,空荡荡的躺椅,仿佛一根针落在地上都能听到声音,无比空旷和寂寥。 温录的心空空荡荡,只有冰凉的水能缓解些许躁动。 不一会儿,聂东宇在微信上找他:“录哥,咋回事啊?严钦怎么突然发了条朋友圈说‘安城江湖,再不相见’,什么情况?” 温录点进微信,结果,并没有看到严钦发这么一条,原来,严钦已经把他拉黑。 温录冷笑,回复聂东宇:“我和严钦绝交了。” 聂东宇炸裂,打电话来。 不过,温录没接,只打字回复聂东宇:“没什么,脾气不合而已。” 既然严钦单方面拉黑了他,那就等于以后安城江湖,再也不见了。 温录觉得没什么,不见就不见,他也不少这么一个朋友。 聂东宇着急啊,不停打字:“录哥,你俩又吵架了?” “录哥,发生什么事了?我知道你最近脾气不好,严哥他也有点冲。” “录哥,你别跟他计较,他岁数比你还小一点。” 温录回复:“他把我拉黑了,不要再问了。” 呃……聂东宇只好闭嘴。 两边都不是好惹的祖宗,聂东宇一个都不想得罪。 他只好岔开话题:“录哥,你吃饭没有?” 温录淡淡回了个“嗯”字,没有再回应。 喝着手里冰凉的矿泉水,温录很不爽,至少心里头的火苗并没有被浇灭,他没想到严钦为了一个只认识几年的女人跟他绝交。 呵……也罢,以后没什么好往来的,他最好是把舒沫娶回家,这样才不辜负他跟他绝交一场啊! 温录的唇角是嘲讽的弧度。 泳池有水滴的声音,温录就一直坐在这里,哪里也没去,目光平视前方。 是他低估舒沫了,连怀了他的孩子这种谎都能撒。 再加上今天舒沫在办公室里对他做出的那些举动,温录知道,她根本不再是大学里的那个舒沫! 以前的舒沫只是脾气差一点,但这些年她在国外学了些什么,他不得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