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刘十八的眼神老往自己领口里钻,宁敏儿轻啐一口,脸色微红,接着红润的嘴唇抿了一下,贝齿轻咬嘴唇。
这动作,看得刘十八一呆,一阵恍惚……
“小弟弟,姐姐给你说说。首先,司马俊杰虽然是省内一把手,但毕竟是文官,而我哥却是武官,手里有枪就有话语权,懂了吧?
其次呢,那司马垂云虽然是小小的纨绔,但又怎么能和我哥相比?”
说道这,宁敏儿得意的昂下头,偷偷看了一眼正在刻录光盘,没注意到这边的宁海东,神神秘秘在刘十八的耳边嗤笑道:
“相对司马垂云这小子来说,我哥才是正真的大纨绔。
当年,我哥年纪还小,可是京城四大纨绔之一,号称小军阀。
你想想,一个京城大纨绔,和一个地方上的小纨绔,谁更狂妄一些?”
刘十八狐疑的眨眨眼,古怪道:
“你哥也不是好东西……”
宁敏儿翻翻白眼,继续道:
“后来,我爹实在忍不住,就把我哥绑到军队里,这一去就是十几年,这才让我哥变成现在的摸样,有些小小的威风了。”
刘十八宁海东瘪瘪嘴,咕哝道:
“确实威风八面,就是长得丑了一些。”
但,宁敏儿的话也让刘十八有些感触,枪杆子里出实权,说得真好。
没有强悍的武力,任何阴谋诡计没有保障,都是瞎扯淡。
宁敏儿耳朵不聋,靠在刘十八身边,自然听得清楚,不由眼眶一红,努着嘴怒道:
“怎么说话呢?我哥以前做了不少坏事,但现在他变了。
你不知道,以前我在京都,哥老是为我跟别的纨绔打架。
其实,他很多时候都因为我才被人打得头破血流,现在想起来,我哥才是最疼我的人。”
听着宁敏儿的话,刘十八点点头,表示非常理解。
这时,宁敏儿又神神秘秘的在刘十八耳边,吐气如兰的娇笑道:
“其实我哥就在外面威风,回到家就和老鼠一样,我哥被我爸和爷爷整怕了……”
“你个死丫头,怎么老在背后编排你哥?”
宁海东仿佛长了顺风耳,隔了十几米都能听见两人私语,转头笑骂一声。
宁敏儿愤怒的挥舞小拳头,刘十八看得大笑。
这时,一个士兵焦急的跑到宁海东面前,敬礼报告道:
“报告,司马俊杰服毒自杀,已经确认死亡。”
“什么?死亡……”
听见这话,宁海东顿时目瞪口呆。
宁敏儿和刘十八也相顾骇然……
这可不是小事,封疆大吏在外非正常死亡,不管他有没有卖国,于理不合。
所有的账,都会算在刘十八和宁海东身上……
………………
刘十八神情严肃看着直升机内,正巧看见司马垂云蹲在司马俊杰身边,静静的看着自己。
司马垂云的眼神中没有愤怒哀伤,十分平静,就那么静静的看着刘十八。
他眼神中的漠然,让刘十八脊背发凉……
“十八,这小子是心腹大患,不能让他活着。”
这时,曹雄幽灵一般出现在刘十八身边,阴测测的说道。
李来富也缓缓走过来,阴沉道:
“这个家伙,要杀了!”
刘十八看了惊呆的宁敏儿一眼,转身紧走几步,低声道:
“老曹,你看出了什么?”
曹雄眼眸中精光一闪,厉声道:
“双目清明,心思内敛,面色沉静,阴险狡诈,头顶黑气已消,他父亲用自己的生命献祭化解了司马家取死之道。
经这次大变,此子已经性格大变,九死一生,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李来富背着双手,面色阴沉的附和道: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放虎归山,后患无穷……”
刘十八叹了口气,低声道:
“晚了,他都进了直升机了,没机会了!”
曹雄闻言冷冷一笑道:
“多大的屁事,你问李老头,看他咋说。”
李来富嘿嘿一笑道:
“就看小主舍得不舍得,有没有枭雄之心,等下直升机上天之后,可以打下来……”
“什么?打下来?李爷你在和我说笑吧?用什么打,用射孢子的弓箭嘛?”
刘十八不屑的瘪瘪嘴。
曹雄古怪的一笑道:
“全世界赫赫有名的索命门杀手,怎么会连一架武直都搞不定?
刘家屯敢说没有肩携式火箭筒?敢说没有肩携式地对空导弹?老李我说得没错吧?
对付草鸡许昌警队,你们可以装穷拿青铜匕首破铠甲,对付军队就要拿点真金白银出来了。”
李来富淡淡一笑,傲然摸摸山羊胡,阴测测一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