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又找了一个?好事,那是好事啊!爸妈早就劝你再找一个,你死活不依。
现在怎么想开了?那男人是做什么的,是哪家的公子少爷,能进了小妹的火眼?爷爷要是知道你又找了一个,还不高兴坏了?”
粗犷的男声大笑着,好像对宁敏儿说的什么出大事,毫不在意。
“哥,他比我还小五岁,是个……是个山里人,他今儿个出事了,被人陷害谋杀,我需要你帮忙。”
宁敏儿此时,顾不得那许多乱七八糟,脸色绯红,快速解释着。
她的保镖大军,则坐在陆虎的驾驶座上,瞠目结舌张大嘴巴……
宁小姐说的是谁啊?
难道,就是上次在小青山带着那个曰本裱子的小伙子?那小子很危险……
“呃?你说啥,比你还小五岁,还是个山里人?我看你是不是晕头了?
你认为,爸妈能看着你胡来?当年在京都你还不够胡闹?
拜什么道士为师家里人也就忍了,后来自己找人嫁了,家里也忍了。
但是过去五六年了,你又找一个吃软饭的小白脸?大哥知道你是富婆,但是也不能这么折腾是不是?”
电话那头的男人,仿佛被一下掐住喉咙,说话有些不利索了。
“吧嗒!”
泪珠在眼眶里面打转,宁敏儿沉默着,强忍着没有反驳一句话。
沉默了一会,电话那头又传来愤怒的声音,低沉的吼道:
“小妹,我看你真疯了?当初和强子的事爹妈就反对!好吧,事都过去了咱不说。
但是你现在,更加变本加厉,弄小白脸还是个山里出来的小子。
难道,你想把爸妈给气疯么?凭咱家的家世,你想要找什么样玩意找不到?
我们华夏哪个家族,那个高官子弟不想娶你进门?”
宁敏儿眼中露出一丝尴尬,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也不是水姓杨花的女人。
但是,那一天的那一刹那,看见刘十八的那一刻,自己就沦陷了,失控了……
很令人羞耻的是,自己还是单相思……
反正都到了这步,自己也没脸见人,索姓一条道走到黑。
想到这里,宁敏儿苍白的脸上,浮出一丝决然,咬牙切齿的狞笑道:
“哥,这是你说的,小妹是富婆是不是?哥你知道不?新时代的富婆老而弥坚,生长逆天,已经突破了进化链的前沿,处于食物链的顶端。
我今后就当包小三的富婆,如狼似虎,无爱不欢,坐地吸土,靠墙吸砖。
两腿一张就是名鸡,双腿一夹就是名媛,要揽瓷器活,得先亮下金刚钻。
大哥你帮不帮给个明白话,不帮我就找别人,总有愿意亮出金刚钻的蠢货。”
“你……我看你是不是疯了?算了大哥投降,你别做蠢事?否则爹的脸都被你丢光了。
看在你是我们家公主的份上,大哥还是得帮……必须,帮!
你说,那乡巴佬出什么事,在哪?”
宁敏儿的大哥,脸颊憋得酱紫,强压着自己一身火气,装着心平气和的问道。
但,宁敏儿还是听出来,那边蕴含的怒火。
坐在驾驶座的大军,此时已经逃出陆虎,躲在外边抽烟,刚才宁小姐那话,真不堪入耳,实在听不下去……
平时优雅睿智的宁敏儿哪里去了?
你玛见鬼了,魔怔了?
就见了那个叫刘十八的小子两次?
就神魂颠倒了?还威胁自己的大哥?
草泥马,你大哥也不是省油的灯啊,苦逼的还是大军我……
宁敏儿恶狠狠的瞪着逃出陆虎的大军,翻翻白眼。
她不禁为刚才自己说的那不知羞耻的话,心中扑腾乱跳。
宁敏儿自己都不知道,这种话怎么说得出口?
自己从小的良好教养,都喂狗吃了?
要是父母知道了今儿的话,还不急得跳脚,吐出三口老血?
想到这里,宁敏儿忍不住想起还在病床上挺尸好几年的爷爷。
爷爷老了,可他是一个真正的华夏老资格,老前辈。
可惜,爷爷现在下肢瘫痪只能坐轮椅。
想着想着,宁敏儿不禁有些自责,自己都多少年没回家看看父母和爷爷了?
两年还是三年,或者五六年……
自责规自责,宁敏儿的嘴巴可没休息,简要的将昨晚发生在许昌的灭门惨案和刘十八的事,给大哥说了一遍。
说完之后,宁敏儿心中揣测,静静的等着电话那头的回音。
宁敏儿的大哥宁海东,沉默了几秒钟,厉声说道:
“小妹!你大哥我现在可是在带部队集训,你难道要我带兵过来?
这事,要是给老爷子知道,他非得打断我的腿不可。”
“大哥……小妹这辈子没求过你,今儿个就求你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