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失窃了?
秦远当时第一反应就是黄家人的报复,黄三强死在了他手下,虽然沐清雨对外将黑锅扣到了阴阳双盗的头上,但是知道内情的人却是门清,除了秦远还有谁?
不过马上他又否认了,黄家说什么也算是豪门大户,怎么可能用这种无关痛痒的小事报复,他们要么不报复,一旦报复起来将会让秦远难以翻身。
而大山给他出示的照片也证明了他的猜测,并非是黄家人,而是另有其人。
他的别墅里没有任何的撬动痕迹,极其整洁,只是整洁的有些匪夷所思,光溜溜的一片,甚至连家具这种不值钱但又十分笨重的东西都没了。
就差将地板砖也给刮走!
在客厅一角被搬走的电视机后面的电视墙上,还有几个带着些跳脱气息的大字:“奉上十万灵璧,自挂黄城之根,诸事完结!”
嘶!
秦远眼皮子直跳,这是另外一伙家伙做的啊!
大山低头耷脑,跟做错事的孩子一样,非常不好意思,这都是他惹出来的。
若非他们将林凛然扒光了挂在黄城之根上,也不会有此一灾。
“你们在家里吗?”
“吼,在!”
“难道就没有听到任何动静?”
“睡着了,很踏实,什么都没听到。”
秦远咧着嘴,看着那满脸羞愧的大山,真怀疑他这么多年在山里是怎么活下来的,外面闹出这么大的动静,他竟然没有半分察觉。
“你的脑袋怎么没有被人割下来?”秦远气不打一处来。
大山昂起脖子给秦远看,上面有一道口红印子,从他的咽喉之处划过,秦远直接翻白眼,差点跟天水道人一样,气出一口老血。
这要是割下他的脑袋,他还真感觉不到。
不用说,那也是林凛然给秦远的警告。
他估摸着,这俩家伙应该是把他当成了幕后主使,想要擒贼擒王,并不把大山和玫瑰放在眼中。
“出院,跟他们好好斗上一斗!”秦远当机立断。
他的伤势好的差不多了,打不伤口都已经愈合,只有腰腹上的那处贯穿伤还有些隐隐作痛,但也不碍大事。
人家都打上门来做出如此威胁,他要是再不回应点什么,那还真被他们小瞧了。
大山支支吾吾,欲言又止。
秦远眉头一锁,道:“有话就说,有屁快放。”
“吼吼,吼吼没了!”
“吼吼没了?”秦远理解不了,刚想来一句“说人话”,大山急忙手忙脚乱的比划着说道,“不是吼吼,是哄哄!”
“牛哄哄也被偷走了?”秦远这次真的着急了。
大山耸拉着脑袋不说话,算是默认。
“妈的,这可不仅仅是小偷小摸了,还带上拐卖人口,牛哄哄若是伤到半根汗毛,老子弄不死他们!”若是说之前秦远对他们没有什么恶感,万事起因都是误会,甚至对他们抱有愧疚。
但他们将牛哄哄带走,这让他非常愤怒。
牛哄哄是他的牛,有相当之高的智慧,日后也会化形成人,将其偷走,这是十分严重的挑衅。
秦远向孟阳院长打了声招呼后准备出院,孟阳见到秦远那神色匆匆的样子,或许已经猜到这小子又不知道要去折腾什么,便随手扔给他两枚丹丸,然后穿戴整齐,还有一台手术在等着他。
“我自己配的金疮丹,对外伤有些好处,一枚五十万,去收银处交钱。”
秦远接过这那金疮丹,那叫一个无语,自己的爷爷的老朋友也不给打个折,一枚五十万两枚就是一百万,足够几个月之前的他的想象力极限了。
没有办法,人家根本不给他讨价还价的机会,秦远只能顺道一起将住院费结了。
那收银处的工作人员看了秦远一眼,然后熟练的收钱开发票,并没有因为这一百多万的巨额医疗费用而多说什么。
想来这千阳医院有许多修者进进出出,这种大额费用并不是罕见之事。
而且,秦远也猜测这个服务人员也极有可能是修者。
出了院后,秦远回到家里转了一圈,发现果然如大山给他看的照片一样,空空荡荡,哪里是失窃啊,简直就是被搬了家。
常龙,警长还有彩衣等人俱都异常忐忑,秦远将他们留在家里,他们却睡得死死的,连家里被搬空了都没有醒来,这种错误简直不可原谅。
几人甚至还在那里担心,秦远会不会因此而对他们大失所望,认为他们无用至极,会把他们撵走。
秦远已经冷静下来,那两人可是将几个省份的诸多贪狼卫都耍地团团转,耍这几个脑袋不太灵光的大妖,那还不是跟玩一样吗?
他刚回来没多久,满天羽便带着一位贪狼卫跑了进来,他调取出小区内的所有录像监控以及询问了周边之人,找到了他们作案的过程。
“那阴阳双盗太胆大包天了,他们一人化妆成大山,一人化妆成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