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只耗子,我今晨感应到牵机阵破,来时的路上的才发现了它,所以……想饮还是可以饮的,只是净几日再饮比较合适。”
呕!狗子一个转身扶着树干当场吐了起来,一想到那里头泡了几天死耗子,它就……呕!!!
见林苏青与夏获鸟面色如土,人偶道:“是那些鸟儿们盛给你们的吧?那是它们迎客的习惯,不当饮你们倒了便是,无碍的。”
林苏青与夏获鸟连忙将那葫芦瓢里的酒水倒了去,林苏青心想此时的人偶十分和气,正是提出目的的好时机,遂连忙把握机会,正色道:“前辈,我等不请自来,其实是有要事相求。”
“既然你能轻松破了那牵机阵,量你自身的本事也不低,有何事直言便是。”
果然极易相处。
“前辈爽快,那晚生也不必矫饰。”林苏青捧手鞠躬,十分诚挚,“其实……晚生此来是想与先生学一身本事,能入世入市却又不被人识出真身。既能崭露头角,也能不露锋芒。”
“你不想显山露水,被发现身份。”人偶一语道破他的心声。
“是。”
“你是祈帝的孩子,但是你这副容貌……即使你不想展露,如何也隐不住哇。”
“因此才来求助前辈,还望前辈不吝赐教。”林苏青深鞠一躬,不再起身。
而那人偶也不再言语,仿佛正当深思。
林苏青又道:“晚生以性命担保,学成入世之后,必定绝口不言师从何人。”
朗朗晴日,静谧如无风的子夜,单能听见自己紧张而期待的呼吸声,有些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