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去打它,往常他们早就已经互相打起来了。
林苏青起身过去,两只手伸去分别掰开狗子的上下齿待夕夜的手从它的嘴里抽出来后,林苏青摁住狗子道:“告了什么状,又立了什么功?”
狗子登时一颤,浑身僵直。林苏青察觉翼翼眼神忽然闪到了一旁,他当即问道:“翼翼,你知道?”
“我……”
“她不知道!”狗子慌忙一口咬定,而后横眉立目的斜瞪着翼翼,像是在警告她只字不能提。
林苏青正襟危坐,擒着狗子后脖颈的皮,将它摁住在,使它不得不老老实实地趴在腿上,而后才问道:“翼翼,你是三清墟的牧司,不是丹穴山的牧司,这里是三清墟,不是天界,也不是妖界。”
“翼翼,你是听令与天界、还是听令于妖界?”他故意问道。
翼翼连忙抱拳道:“翼翼曾受天瑞院初任掌院先生教诲,毕生只听令于天瑞院掌院先生。”
“是么。”林苏青泰然道,“那我问你,你为何不答。”
翼翼当即单膝跪下:“此事……此事……”翼翼犹豫不决,“此事关乎重大,我……我不敢说。”
“噢?如何重大?”
狗子翻着眼睛使劲儿往上去瞧林苏青的神情,听着他说话的动静,怎的那般像主上呢。
“关乎……关乎天下苍生……”翼翼头也不敢抬,更加回避谈及此事。
又是所谓的“关乎天下苍生”,说他是祸患当除也是关乎天下苍生,不知是天下苍生太不堪一击,还是实在是危险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