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和君,没想到我们的父辈是这么好的朋友,他们一定有很多很多话说。”小林樱首先打破了沉默,说道。
“嗯。”柳生元和继续沉思。
“元和君,我们真是有缘啊。”小林樱继续说。
“嗯。”
看到柳生元和就是应付的嗯了几声,小林樱也不再说话。她把手肘支在桌子上,用手托着腮,看着柳生元和低着头的样子,心里一片甜美,以前她只能远远的看着他,可是短短几天,现在她就是他唯一的正牌女友了,虽然元和君最近有点傻傻的,但傻傻的才可爱啊,最好他永远这样呆呆的在自己身边,看着看着,小林樱忍不住微笑起来。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他们这间雅座的门被拉开。一只大手拍在柳生元和的肩膀上:“小、小子,你可不能对不起我女儿,不然连你爸都不会放过你,对不对?和岛?”小林熊光带着一身酒气走了进来。
“那,那当然,你女儿就是我女儿,谁敢欺负她,老子让他知道厉害!”柳生和岛也醉的连话都说不连贯。
“爸,你喝了这么多!”小林樱连忙站起来去扶着小林熊光。
“从今天起,我就不是你爸,这才是你爸,来,叫爸爸。”小林熊光摇着脑袋,大着舌头说。
“爸,你喝太多了!”小林樱真有点急了。
“没事没事,叔叔叫了司机过来,等下把你爸送回去,你和叔叔一起回家,让你阿姨看看,多漂亮的儿媳妇。”柳生和岛说到。
“对,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柳生家的人了,可怜爸爸好不容易把你养这么大,呜呜呜——”说着说着,小林熊光抱着小林樱就哭了起来。
“爸爸,别哭别哭,这里有好多人看着呢。”被熊抱着的小林樱不好意思的说。
晃晃悠悠,一天的课又上完了。今天倒是没有老师来找麻烦,可能是因为班主任还没想好如何展开针对性的教育工作。但是一天下来,时不时的有同学过来问:“你们真的定亲了?”这样的问题,弄的柳生元和不胜其烦。
“元和君,我们走吧。”小林樱站在柳生元和的座位边上,笑眯眯的说。
“嗯。”柳生元和拿起书包,站了起来,毕竟这回可真是同路了,一起走也是理所应当的。
“柳生君,社长要我告诉你,你已经连续一周没有参加剑道社活动了,如果不想被剑道社退社的话,还是应该主动参与社团活动。”在教室门口,柳生元和和小林樱被一个男生拦住了。
“啊,对了,我也有一周时间没有参加排球社的活动了。元和君,要不我们去参加社团活动吧,等下谁先结束就到学校告示栏那里去等等好吗?”小林樱一拍手,想起来这一周时间以来,自己也没参加社团活动,光顾着围在柳生元和边上了,心里对自己的爱情行动力点了个赞,要不是确认过剑道社除了社长外基本都是男的,小林樱才不放心去参加什么排球社活动,不过既然剑道社没什么威胁,那排球社还是得去一下,毕竟总是不去会被开除的。
剑道社位于学校体育场馆的北边,是体育馆中一个独立的大房间,大约是一个宽八米,长十五米的房间,更衣室是和旁边的空手道社公用的。柳生元和换上了寄放在更衣室中的黑色剑道服,来到剑道社里。
“柳生,你有妻子了?”不止一个社团成员这么问。多数人都是一副眼冒银(和谐)光的表情。
“——”尼玛为什么学生的消息都这么灵通?柳生元和来者不拒,每人翻了个白眼作为回答。
“试合!”作为裁判的铃木不二大叫一声,退了开去。
剑道比赛用的是竹剑,并不是柳生元和平日里练习用的实木木刀,竹剑更像是用竹片扎起来的一根棒子,加上身穿护具,即使是全力击中也很难造成人身伤害。
对面是剑道社第二席的木下小次郎,他小心的控制着和柳生元和的距离,一点一点的挪着小碎步靠近。不知为什么,柳生元和看着对面小次郎双手握剑,摆着剑构,小心靠近的样子,突然觉得很无聊,随之放松的向前走去。
小次郎稳稳的向前移动,当柳生元和前脚落地,后脚刚刚抬起的时候,突然爆喝一声,一剑(或者说一棒当头劈下)。
他一剑劈下的时候,柳生元和单手握着竹棒(觉醒记忆的他实在不能将这玩意称之为剑)随手向上一撩,角度恰好和劈下来的竹棒形成一个三十度的夹角,让对方的竹棒顺着自己的竹棒滑到了外围,然后手腕顺势一压,竹棒顶在对方的胸口正中。
“一本。”作为裁判的铃木不二表示攻击有效。
“二本。”柳生元和竹棒压住对方的竹剑,竹棒顶端顶在对方的面具上。
“三本。”柳生元和的竹棒压在木下小次郎的脖子上。
“停。”叫停的是剑道社的社长,青木绘真。
“柳生君,你的剑已经步入了邪道。”青木绘真严肃的说,“剑道是以气势、速度、力量合一的剑法,你的剑已经走入了诡变之道,这是忍者之剑,而不是武士之剑,你已经偏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