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肃国属国,回鹘犯哈密就是犯我肃国疆土!彼等如此欺我国中无人,是可忍,孰不可忍?将士们,宣示自己实力的时候到了,是破军斩将,直入敌营,让他们从此对我肃国将士畏若雷霆;还是让他们将我们当成软弱可欺的绵羊,可以从我们手中予取予求我们的土地和女人,就看今天这一仗了!向前吧,杀吧,杀出大明将士的威风,让所有人都不敢仰视你们!”
“杀!杀!杀!”“破军斩将,直入敌营!”“直捣王庭,擒单于之首献于大王座下!”每一名肃国将士胸中的豪气被迅速点燃,纷纷举着兵器高喊着种种豪言壮语,一浪高过一浪。
虽然对方的人马比自己多,但每一个肃国将士都毫无畏惧之心,他们誓要将眼前的这十几万回鹘大军撕碎,吃光嚼烂,一个不剩,借以显示自己的锋芒,让这个世界上的所有人都不敢应其锋芒!
“呜呜呜!”一阵阵进攻的号角响彻吐鲁番城郊的天空,所有的肃国将士都神情肃穆下来,因为他们知道,自己马上就要面临大敌了,战场上拼命可不是儿戏,必须要攻时敬,守时严,脑子里的那根弦要时刻绷紧了,不可有丝毫懈怠骄傲之心,否则就是掉脑袋的大事!
“咚咚咚!”号角声响过之后,又是一阵阵振奋人心的鼓声,由远及近,由慢变快,让人闻之不觉胆气丛生,气血上涌!有一种破体而出的感觉,必须要靠杀人来发泄。不得不佩服古人的智慧,可以将音乐巧妙的用在战场上,借以提高军队的战斗力!
“传我将令!破寨!”朱楧见肃国将士们的热血豪情都被点燃,士气可用,大为高兴,胸中的豪情也被他们引发,挥起重剑,向前一指,扯着嗓子高声大叫道。不如此,不足以释放自己的万丈豪情!
“杀啊!”肃军的前锋营和哈密的军队一齐高声叫着向回鹘军的石墙扑上去。朱楧的部署没哟改变,依旧是将肃国的前锋营和哈密的军队摆在最前面,步军左营在身后策应,火器营支援。
本来朱楧可以再腹黑一点,将哈密军摆在最前面当炮灰,但经过慎重考虑之后决定还是不这么做,倒不是因为哈密王与他的私人关系而心慈手软,而是他对哈密军的战斗力并不放心。他知道,哈密军中最有战斗力的部队都已经被迪丽娜扎带到吐鲁番城里守城去了,否则吐鲁番城也坚持不了这么长时间,留下的都是些二三流的部队,不仅装备交差,士兵也缺乏训练,指望着他们攻破回鹘军的营寨是不靠谱的,万一在前方被人家杀成狗还会影响自己这一边的士气,所以就叫他们跟前锋营一起行动,给前锋营的将士们分担一些伤害。
“快上!本将军要看看哪个小子能做破营的第一勇士!”负责指挥前锋营的王虎臣直接将自己的指挥部搬到了壕沟边上,一边指挥着肃国和哈密的联军填平剩下的壕沟,一边高声大叫着激励士气。
十几仗宽的通路可以涌过去不少士兵,肃军前锋营的将士和哈密的军队以战车和盾牌为先导,聚集到这个通道跟前,等待着后面的重步兵用腰间的沙袋填平这不到一人高的壕沟。他们每个人的目光都发射出灼灼的火焰,就算是老虎看到羊群那般贪婪。
“放箭!他们就像草原上的黄羊一样软弱,用箭将他们全部射死!”在前线指挥的回鹘军万夫长挥舞着大刀,高声大叫着鼓舞士气。有了这道石墙的保护,回鹘军如虎添翼,躲在石墙后面,肆无忌惮地向着肃军的阵地倾泻着一阵阵箭雨,给肃国和哈密的士兵造成了很大的麻烦。
“快!把沙袋都丢进去,赶紧冲过去!”王虎臣瞪着快要冒火的眼睛注视着前方的回鹘军阵地,为今之计拼的就是速度,自己这边能早一点填平壕沟,早一点冲到敌军阵前,就能减少不少伤亡。
有一排肃军的投射手进入位置,然后齐刷刷地将从腰间摘下的沙袋抛到眼前的壕沟里,然而令人万万没想到的是,回鹘军的箭矢实在是太密集了,竟然有几只沙袋飞到半空的时候就被他们射下来了。
一名肃国的投射手刚刚完成任务,想要退回去,将位置让给后面的兄弟,没想到自己丢的沙袋飞到半空中竟然被一直回鹘利箭射中,那支利箭的力道不减,竟然直直地将这个沙袋射了回来,钉在了这名肃国士兵身后不远处。
这名肃国士兵十分不甘心,自己辛辛苦苦冲到前线丢出的沙袋竟然就这样被敌军给射回来了,那之前的努力岂不是白费了?于是,一个箭步冲到被射落的沙袋跟前,将插在那上面的利箭拔出来,正要起身返回,再把这个沙袋丢出去,没想到此时一支利箭从天而降,射到了他的小腿上。
这名肃国士兵一个踉跄栽到地上,双手抱着左腿哇哇地大叫,然而右手还死死地抓着沙袋不松手,眼睛里都快要冒出火来,脸上的怒气显而易见,看着样子恨不得将每一个回鹘军的士兵都生吞活剥了。
“快把他拉回来!”这名士兵的总旗官见此情急心急火燎的命令道。心道这小子也太实诚,沙袋抛出去就算了,任务已经完成了,就算被敌军射回来,上边也不会怪罪他。
两名刚刚抛完沙袋的步兵听到长官这句话,没有按照原计划退到一边,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