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朱楧前来,蓝幼澄似乎是着了魔一般,“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爬到朱楧跟前,抱着他的大腿哭喊道:“王爷,臣妾冤枉啊,王爷,请你一定要为臣妾做主啊!”
就在这个时候,孙云琦以及蓝幼澄的母亲李安谊也来了。孙云琦看到眼前的这一副场景,简直三观尽毁,她原本以为自己看人还算准确,但万万没想到在自己眼里清纯安分的蓝幼澄居然做出了这种事,怒气不觉地涌上心头,拉下脸来喝道:“幼澄,这是怎么回事?你最好给本宫解释清楚。”
蓝幼澄放开朱楧,跪到孙云琦的跟前接着哭道:“姐姐,请你相信臣妾,臣妾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一觉醒来就发现地上多了个人。肯定是有人要陷害臣妾。”
蓝幼澄的母亲李安谊也吓坏了,给蓝玉做了十几年小老婆,老于世故的她心里清楚地很,王侯将相家的小老婆要是对家主不忠,那将会是什么下场,绝对比下地狱还要凄惨,立即跪在地上磕头,道:“王爷,请你相信幼澄。她不是这样的人。知女莫若母,奴婢养了她十几年,她是什么样的人,奴婢最清楚不过。”虽然朱楧允诺封蓝幼澄为贤妃,但毕竟还没有举行册封仪式,而李安谊又没有任何封号,所以在朱楧面前还是只能自称奴婢,这也是封建社会的特色。
朱楧此时也冷静下来了,他仔细想了想认识蓝幼澄的前后,认为她不是那种水性杨花的女人,更何况她又不是傻子,好好的王妃不去当,非要去跟一个小小武官搞什么婚外恋,吃饱了撑的吗?
朱楧的眼睛死死盯着哭成泪人的蓝幼澄,面无表情地说道:“你把这件事的前前后后都给本王说清楚。”
见王爷给她辩解的机会,蓝幼澄喜不自胜,立即跪直身子,双手紧紧地抓着朱楧的衣襟,仿佛是抓着牵住自己性命的那根线一样,哭道:“王爷明鉴。昨晚臣妾伺候完王爷与王后用膳后,就直接回了房间,由于昨天是王爷建国的日子,臣妾打心眼儿里替王爷高兴,所以昨晚用膳的时候就多喝了几杯水酒——这个王爷也见了,后来回到房间后,感觉脑袋晕晕沉沉,就直接反锁上门,熄灯睡觉了,万万没想到第二天一睁眼看到这个人躺在这里。王爷,臣妾真的是冤枉的。王爷救臣妾与水火之中,臣妾报答王爷的大恩还来不及,又怎么会去做这种猪狗不如的事情?请王爷明鉴啊!”
朱楧仔细看了一下蓝幼澄的房间,她的房间不大,也就只有两扇窗户,而且都是从里面反锁的,除此之外再也没有任何的出口,而且她的房间不大,也没有什么能藏人的地方,若是凶手用那招杀了人之后先藏在现场再趁人不注意偷偷溜出来的办法,肯定会被人一眼看到,思索了一下,问蓝幼澄道:“昨晚你是一个人回来的吗?睡觉之前可曾看到了什么异常情况?”
蓝幼澄摇了摇头,道:“启禀王爷,是臣妾的贴身宫女小红和小翠陪臣妾回来的。臣妾睡觉之前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情况,臣妾记得臣妾睡觉之时,这个房间里绝对没有这个人。”
朱楧又问了问小红和小翠,得到了她们的确认,也就是说这具尸体是蓝幼澄锁门睡觉之后,才出现在房间里的。
我靠,密室杀人啊,本王马上就要领兵打仗了,难道还要在这里做一次名侦探吗?
朱楧对给自己报信的那个宫女说道:“这件事是你第一个发现的吗?”
那名宫女跪在地上叩头,道:“启禀王爷,是奴婢先发现的。”
朱楧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名宫女,似乎是要将她的一切看穿一样,道:“把当时的情况一五一十地说出来。”
那名宫女跪在地上,动也不敢动,理了理思路,恭敬地回答道:“是,奴婢遵命。今日清晨,奴婢与小月去叫贤妃娘娘早起用膳,奴婢二人在门口敲了好几声门也不见里面有回应,正在纳闷之际,突然听到了贤妃娘娘的一声尖叫。奴婢二人立即使出吃奶的力气撞门,撞了好几次之后,终于把门撞开,然后就看到了王显荣大人的尸体躺在这个房间里,奴婢和小月当时吓得大声尖叫,引来了众多宫女太监的围观,奴婢认为此事干系太大,应该第一时间禀报王爷,所以就让他们在现场守着,自己跑到了王爷跟前禀报。”
朱楧扫视了一圈跪在地上的宫女太监,道:“哪个是小月?”
一名十四五岁的小宫女立即站出来,低着头走到朱楧的跟前跪下,道:“回禀王爷,奴婢就是小月。”
朱楧看了看这个温顺地小宫女,指着刚才的那名宫女,道:“她说的可都是实话?”
小月低着头,用十分清脆温和却又万分肯定的语气说道:“回禀王爷,她说的句句属实,奴婢可以作证。”
朱楧又看了看蓝幼澄,道:“是这个样子吗?”
蓝幼澄十分无力地点了点头,似乎是感觉自己的命运早已被注定,她心里也清楚,在这种条件下,能作案的肯定只有她一个人,无论是谁,都会把她当成凶手,而她也就成了恩将仇报,水性杨花的女人了。
果然,孙云琦一张俏脸拉的老长,厉声问道:“蓝幼澄,本宫问你。若你们刚才说的都是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