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冒犯了。”
小头目说完,大喝一声:“拿下!”
话音一落,郑鹏马上被人绑住双手,就是腰间的横刀也被缴走。
“这位兄弟,我.....”
小头目摆摆手说:“某只负责保护林十家的安全,其它的事拿不了主意,郑将军有什么话,留着跟能主事的人说好了,押走。”
都不容易郑鹏解释,直接把郑鹏押走,就是躺在地上的阿军也没放过。
霸道啊,不听解释,郑鹏连冒犯了什么人也不知道就被罪人押走。
刚刚走出竹林,郑鹏的眼睛突然瞪得老大,接着一股怒火从心中腾起:记得很清楚,自己进来时没有这个禁令牌,现在出现在这里,很明显是有人故意撤走,然后找机会再放回这里。
那个小头目注意到郑鹏的目光,开口嘲讽道:“郑将军,刚才没看清,现在看清了吗?”
郑鹏面无表情地说:“睁眼瞎了。”
这么多人只有阿军明白,郑鹏的意思是自己看错人,遭人陷害。
就在此时,一队骑兵人出现在众人面前,为首的人,正是刚才说去拉肚子的黄保锋。
“咦,赵统领,什么人不好运撞到你手上,这,这不是郑将军吗,到底怎么回事?”黄保锋跳下马,故作惊讶地说。
郑鹏没说话,阿军连忙说:“黄队正,快,跟他们澄清一下,这是一个误会,刚才就是你领少爷到这里的。”
“领到这里?”黄保锋有些茫然地说:“郑将军让属下带他到处巡一下,半路肚子痛,就不能陪郑将军去巡逻,不过特意交待郑将军不要到鸳鸯汤池,说过这里是禁地,平日很多嫔妃到这里沐浴净身,怎么...就不听劝呢。”
说到后面,黄保锋一脸失望状,好像郑鹏给他丢脸一样。
看到那张虚伪的脸,郑鹏有种想把他推倒在地、然后狠狠地碾压那张破脸的冲动。
刚才还“痛”得快走不了路阿军,眼里突然冒出一丝厉光,只见他突然一脚踢出,砰的一声踢中黄保锋的脸,黄保锋一声惨叫,一下子被踢倒在地。
“哇”的一声,一张嘴,吐出一口鲜红的血,血里有二颗白色的东西,黄保锋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一脸惊骇地说:“某...的鸭...”
想说牙,说成鸭,说话都漏风。
猝不及防之下,阿军一脚把黄保锋打掉两只门牙。
赵统领一看火了,右手一挥,连刀带鞘打在阿军的头上,暴跳如雷地说:“好胆,竟敢在本统领面前行凶。”
阿军两个人押着,一时动不了,看到刀鞘袭来,想躲也躲不来,只能勉强把头一偏,在左边额头被砸中,顿时鲜血直流。
“打,给我打,看他还能多猖狂。”赵统领余怒未息,感觉失了面子的他,暴跳如雷地下令道。
就当侍卫要打的时候,郑鹏突然大声喝道:“住手,我看哪个敢打。”
这一喝还真有效,几个挽起衣袖的侍卫几乎同时停下了手,把目光投向赵统领。
在长安混的,谁不知郑鹏得宠,背境也硬得不像话,没什么事还真不敢把他惹火。
赵统领看着郑鹏,冷笑地说:“好大的官威,郑鹏,你听到这里有嫔妃沐浴,竟然偷偷跑来便看,被抓了现形还纵容手下行凶,现在还敢命令御前侍卫,死到临头了,你知不知道?”
郑鹏懒得理他,开口说道:“死不死,你说了不算,这些御前侍卫也不是我的部下,也无权命令他们,不过我在这里说了,得罪我的人,没一个有好日子过,不信你们只管试试。”
刚才姓赵的说了,这里不归他管,跟他说那么多没用,干脆懒得解释。
听都不听自己解释,就把罪名落实,看他跟有黄保锋眉来眼去的样子,这次栽赃赵统领肯定有一份。
赵统领扭头一看,只见黄保锋正在给自己打眼色,明显是让自己下狠手的意思,只是犹豫一下,摆摆手说:“来人,把他们押回去。”
这件事不宜搞得太大,自己只答应把郑鹏偷看林十家的事,再把他押回去就大功告成,其它的事,也不想节外生枝。
要知郑鹏是博陵崔氏的女婿,就是郑鹏倒下,博陵崔氏的人,只怕也不会放过自己。
快要押走时,郑鹏盯着黄保锋,冷冷地说:“凭你没这个胆子,说,是谁指使你的?”
黄保锋眼露嘲笑,面冷笑地说:“怎么,想吓唬某?姓..郑的,告诉你,猛虎营没人喜欢你,别想着出来,林十家是皇上最宠爱的人,都准备把她封为妃子,你竟然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偷看,这下谁也救不了你,色字头上一把刀啊,郑...将...军。”
对皇帝来说,女人就是他的逆鳞,没一个男人能容忍别人偷看自己的女人,郑鹏这次被抓了现行,就是他再受宠幸,这次也是凶多吉少。
郑鹏突然笑了。
都这个时候了,还笑出?
这个郑鹏不是吓傻了吧,黄保锋一时脑袋有些短路,突然胯下一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