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公事的时候,我就是族长,平日大伙是怎样叫,就怎样叫好了。”
“好,族长说什么就是什么。”郑元业马上附和道。
“见过族长。”
“族长好。”
祠堂内的族人纷纷上前向新晋的主事人行礼问好,不泛有很多讨好地意味。
别小看族长不是官职,可有时候比官职还好用,例如一些治安事件,古人信奉家丑不外扬,很多事是家族内部解决,解决不了就找当地里正、乡绅,实在解决不了再报官。
有些衙门未见官就先打三十大板,打的其实是杀威板,因为进衙门大多是调解不了的、难缠的人。
等元城郑氏的人拜见得差不多,郑永阳和郑长寿也笑着站起来,走到郑鹏面前行礼:
“荥阳郑永阳”
“荥阳郑长寿,见过郑族长。”
郑鹏马上回礼说:“客气,客气,二位快快请起,这礼我可担当不起。“
“过于谦虚,那可变矫情了哦。”郑永阳开玩笑地说。
看看时辰,在祠堂里弄了近二个时辰,都到吃饭的点了,郑鹏笑着说:“永阳兄,郑长老,辛苦你们了,我让人在后院备了薄酒,还请二位务必赏光。”
郑永阳和郑长寿对望了一眼,相付一笑,然后有些遗憾地说:“郑族长.....”
“别,还是叫我飞腾好了。”郑鹏苦笑地说。
这族长不好当,特别是那些年纪比自己大得多的人叫时,好像显得自己多老一样。
郑永阳也不在意,笑着继续说:“飞腾兄,不瞒你,我跟族叔还有要事处理,今天真是不能多待了,三天,三天后我们还要回到这里,再时我们再来一个一醉方休。”
“新官上任三把火,郑族长还是小心一点好。”郑长寿在一旁笑着说。
二人都说有急事要走,郑鹏看他们不像说笑,想了想,很快点点头说:“事的确挺多的,二位有事,先办了也好,记得哦,回来时一定要到这里,让我尽一下地主之谊。”
“一定。”
郑鹏亲自把二人送出大门,随口问道:“永阳兄,你们还要去哪?”
郑永阳没有说话,一旁郑长寿开口道:“其实就是去贵乡拜访一下贵乡郭氏,贵乡郭氏想必郑族长不会陌生吧。”
“认识,交情还不错呢,二位去郭府,这是要....”郑鹏毫不犹豫地说。
“也没什么,就是替族中子弟找一段良缘。”
贵乡郭氏最近冒起得很快,家境好、人脉也广,这样的人家很受欢迎,有人上门提亲也是很正常的事,郑鹏心里打了一个激灵:该不会有人看中郭可棠吧?
不行,以崔希逸那家伙的狠劲和对郭可棠的痴迷,要是有人去动郭可棠,他肯定得发飚。
“哦,不知看上郭府哪位小姐?”郑鹏不动声色地说。
郑鹏朋友不多,崔希逸算一个,眼前这位本家郑永阳勉强也算一个,不想两人起冲突,还是先问一下。
要是郑永阳看中郭可棠,还是劝他再找个目标。
郑长寿也不隐瞒,径直开口说:“听说郭府的三小姐郭可秀,温柔敦厚、端妆秀丽,特来试一下,能不能结为秦晋之好。”
原来不是郭可棠,郑鹏暗暗松了一口气。
郑永阳对郑鹏眨眨眼,小声地说:“飞腾放心,某知你是为你那位姓崔的朋友担心,其实像我们走的每一步,都是深思熟虑、再三打探过才会接触。”
“那是,是我白担心了。”郑鹏很干脆承认自己的错误。
说话间,已经到了门口,郑永阳笑着对郑鹏说:”飞腾兄,留步,不必再送了,快回去吃饭吧,他们都在等着呢,过几天我们喝个痛快。”
“好,我留下几坛陛下赏赐的御酒,改日再与永阳兄一醉方休。”
“一言为定。”
郑永阳和郑长寿同乘一辆豪华马车,径直向贵乡的方向驶去。
“永阳,这个郑鹏,真值得你亲自出马?”郑长寿有些疑惑地说。
没来之前,郑长寿还以为元城郑氏是很兴旺,来到后发现只是一支很小的旁支,进门后的第一个想法就是:让自己亲自来,郑永阳是不是有些小题大作。
郑永阳一脸睿智地说:“几年前,郭府举行的兰亭会看到郑鹏,我就觉得他是非池中物,当时就想结交,后来琐事烦身,慢慢这事就淡了,没想到他升得这么快,对了,听说他跟博陵崔氏打得火热,有望结为秦晋之好呢,锦上添花永远比不上雪中送炭,这次其实已经来迟。”
顿了一下,郑永阳一脸羡慕地说:“看看贵乡郭氏,他们出手比我们快,让他们跟郑鹏搞好关系,又是卤肉又是脚踏车,每年的利润数以百万计,据可靠的消息,郭家上献的新式印刷术,也与郑鹏有莫大的关系,要是当初早些出手...唉。”
“现在还不算晚“郑长寿说完,又自言自语地说:“不过郑小郎君还是太年轻了,也不知他能不能驾驭那些长辈、族人,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