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个破面具就了不起吗?我迟早弄死他!”
“战龙突击队最厉害的兵,经常带着蚩尤面具,绰号战神,你要不想死,就给我消停点儿!”
青衫老者看着孟竞光,有些恨铁不成钢,青山老者是孟家家主孟御然,同时担任孟家所属企业东鼎集团的董事长,西装中年是他的长子孟云忠,东鼎集团的总裁,孟竞光是董事副总裁。
在孟家与天慈的股权之争中,孟云忠持有天慈集团百分之二十的股份,他的两个弟弟孟云孝和孟云仁,分别持有天慈股份的百分之五,合起来百分之三十,风家总共持股百分之三十五,另外的三十五为流通股。
在天慈集团以前,东鼎集团是东都最大的企业,主业是航海、地产和工程机械,固定资产远远超过天慈,但企业的价值不是固定资产决定的,创新和盈利能力,给股民的信心要大得多。
三年前凤鸣山因为天慈股份暴涨,身价力压孟家,成为龙都首富,天慈的股权之争也就越演越烈,为了避嫌,凤鸣山将百分之十的股权转给孟依云,自身财富总量下降,让孟家重回首富位置,可依然没有止息孟家的怒火。
按孟家的想法,如果凤鸣山让孟家控股,孟家可以承认他和孟依云的婚姻,并且可以回归孟家,或者将百分之二十的股权转给凤千羽,让她嫁入孟家,事情都可以完美解决,否则,孟家宁愿将天慈打垮。
凤鸣山中毒之后,孟家以为事情已经解决,谁知凤千羽发现了灵化基因,天慈股份再创新高,原本低调的天慈集团,忽然进入公众视野,她在天慈的地位,很快就变得非常稳固。
这让孟家有些措手不及,因为他们一直以为,凤千羽不过是个小丫头,要架空她非常容易,只要凤家三人退出权力中心,他们手里的股份,会因此形同废纸,一年能像像样样分点儿红,就已经很不错了。
凤千羽不仅打乱了孟家的计划,还引来了各方势力的争夺,根据最新的情况分析,现在这件事情,已经进入了更高的层面。战龙一插手,甚至还意味着发生了国际争端,现在的天慈,已经是烫手的山芋,孟家显然没那么容易接盘。
“就在今天上午,战神在华堂山庄门口开枪杀人,他用炸|弹轰了两重门,独闯洪门分舵,在里面还敢开枪,连刘冬青都死了,战神最后还能全身而退,这个人连洪门都拦不住,傻儿子,如果战神要杀你,你觉得孟家就能拦得住?”
孟竞光已经目瞪口呆,孟云忠不禁摇了摇头,在心里暗暗叹了口气。听到这么点事儿就吓成这样,以后还怎么应付大场面?可这毕竟是孟家,有他在,少家主的位置,自然不可能拱手让人,只要有他维持,还可以寄希望于下一代。
“云忠,看现在的局势,天慈越来越难掌控,与其看它坐大,倒不如浇浇油,只要垮了就百事大吉,免得让这么多人牵扯精力。你一定要记住,孟家在龙都工商界的地位,绝对不允许别人撼动。天慈那边,就算有战龙出面,只要不动枪,他们也没办法,就让光儿去捣鼓,他点子多!”
孟御然看着孟竞光,眼里满是宠爱,他已经习惯了操控全局,当初争取家主之后,很快就整合东鼎集团,然后介入龙都的权力中心,很快就把孟家的权利,牢牢地抓在手里。后来儿子长大,又设立隔代少家主,将权力移交的时间大幅推迟,随着影响力的与日俱增,越到后来,他就越像龙都的土皇帝。
“还有光儿,凤家丫头就别指望了,一世的仇人,即便如你所愿,以后的日子也不好过,我倒觉得姣姣不错,虽然掌管着新竹帮的义堂,可极少抛头露面,很适合持家,你们是一起长大的,娶她多好?”
“就程梦姣那样的,打死我都不要,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还是算了吧,我想多活几年。至于凤千羽,我一定要逼她嫁我,明天我就让她好看!”
……
龙都北城,鼎湖公园东门,雨荷山庄。
鼎湖公园在鼎山以南,雨荷山庄北靠鼎山,山庄地下室一个漆黑的房间,一个穿着黑裙的蒙面女人,坐在办公桌后面,她的对面,同样站着一个蒙面女人。
“堂主,战神从华堂山庄离开,就进入了凤山丛林,属下不敢跟得太近,没多远就跟丢了。”
“跟丢了?这个混蛋把我打成面瘫,找了两个神医都没办法,他要不给我治,我跟他没完!”
程梦姣说完这话,连自己都怀疑,人都见不到,还怎么跟他没完?为什么他总戴面具,是不是也是面瘫?而且,以他杀人如麻的性格,为什么不杀我?凤千羽难道喜欢他?如果是这样,情敌就不成为情敌了,最好两个人马上在一起,孟竞光那个傻瓜,才不会总是惦记着。
“舵主,还有一件事儿,姜卓方在东湖西路撞车,撞他的是一个女人,可无论是车牌还是容貌,都查不到这个人。”
“这和战神有什么关系?”程梦姣轻轻敲了敲额头,“战神离开,到姜卓方撞车,相差多少时间?”
“个多小时。”
“还查到什么?”
“凤鸣山出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