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气,发现魏阉竟然在遥看江上,根本没有理会他,不由气的心都发颤,但还是强忍肚中怒火,闷声道:“魏公公无有半点名目便要本府支取万两黄金,此事,始本府恕难答应。况内外有别,无有朝廷公文,本府如何能随意支取府库。”
这话听在边上的张师爷耳中,清楚恩主这是摆事实讲道理,明着看是没的商量,实际上却是做好了出血准备。
一半,应当是可以的,再多一些,也不是不可以商量。
只要这小太监随便找个理由,做出点需要镇江府接济的为难样子,今儿这事便能皆大欢喜。至于金山寺的损失和被炸塌的城墙,那都是小事。
可惜的是,魏太监向来不按套路出牌。正常情况下,他应该是要编一个理由出来,然后尽量以委婉口吻和知府大人商量,哪怕用个借字都可以。
然而,魏太监听了知府大人那话,将视线从江上收了回来,然后摆了摆手,对左右说了一句:“镇江府要朝廷的公文?…好,咱家给你写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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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家乡几个地痞要看看骨头的骨头是不是很硬,所以跟他们较较劲,耽搁更新了,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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