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多了,可成亲快一年了,我迟迟不见有孕,驸马着急,我也怕,所以,便由着他…”
梁姑婆有点冤。
良臣有点替梁姑婆打抱不平了,这刁婆子哪里是为了钱,分明是为了保重驸马爷的身体啊。
世上没有耕坏的田,可是有耕坏的牛啊。
可惜,小两口不懂。
“殿下思子之心,乃是至诚至孝,无可厚非。况人伦大事,多些又如何,孔圣说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孟圣说食、色,性也。这男女之事本就康乐大事,只要殿下和驸马觉得欢乐便行,外人断无道理指手划脚,以此诋毁殿下。”良臣一脸理解,亦是一幅长辈样。
“要是他们都如公公这般想就好了。”寿宁眼眶一红,“可是人言可畏,驸马尔今都不在我身边…”
许是真的思念丈夫,公主殿下竟是流了泪,小声抽泣起来。
良臣见了,好不可怜,连忙宽慰:“殿下万勿如此,船到桥头自然直,此事,总有办法解决。”
“若我未和驸马成婚,就不必日夜想着孕子,也不至受人诋毁,驸马也不会受此惩罚了。公公,世上男人女人为何要结婚呢?”寿宁趴在桌上,很无助。
“殿下,奴婢是净了身的人,本不该与殿下说这些。不过依奴婢来看,这女人想结婚,是因为想开了。男人么,则是想透了。”良臣一脸慈爱的看着寿宁,目光间满是慈父的温情。
………
夫人发话,明天开始必须要万更,郁闷,最讨厌妇道人家干政了。
牝鸡司晨,家要大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