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谢我,我只能帮你进考场,却不能帮你考上。”熊廷弼笑了笑,意味深长道:“刚才那位左御史的话,想来你也听到了。你若欲有所为,必要有功名才行,否则,人微言轻。”说到这,或是想到了自己上书无果,熊廷弼亦有失落之色。
“我知道。”良臣微一点头。
熊廷弼当下叫良臣随他进房,写了一封信,信中对良臣多是称赞之语,希望黄彦士能够给他解决下作保问题。
写完,熊廷弼又摸出张卡片状的东西交给良臣,对他道:“此是我的官帖,你且持此帖去北直提督学政处,黄提督见到此帖,定当见你。”
良臣接过熊的官帖,觉得十分眼熟,却没有多想,再次谢过熊廷弼。
熊廷弼又赞了他几句,却不会与良臣再说什么辽东的事,童生毕竟是童生。
良臣也知趣,没有再装逼对辽东的局势发表一番大论,尔后指出诸如李永芳、石国柱等明军将领有可能和建州私通的事。
从湖北会馆出来后,良臣老觉得有什么不对,里许路后,他突然停住,左右看了眼,然后摸进一僻静的胡同里,急慌慌的就从怀中取出那张当日从司礼监顺手偷出来的“贺卡”。
将这张“贺卡”和熊廷弼的官帖反复对照后,良臣笑了起来,他好像捡到宝了。
因为,这张根本不是什么贺卡,而就是一张官帖,并且还是司礼监中大佬的官帖。
……
到底是我老的拿不动刀了,还是你们太飘了,所以一个个的都不投推荐票了?
你们,这是在刁难我骨日天啊。
看在小千岁即将知耻上进的份上,你们就阔一下,可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