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钟岳先生有何意见?”
钟岳拿过话筒,说道:“首先,谢谢曹先生之前对于我画工的谬赞。想必在场的诸位也都以为,我作画是在掩盖自己的心虚,不过并不是。直到现在,此时此刻,我依旧对于这款‘钟不器’百分之百的认可和自信!”
“我现在把话筒交给曹先生,或者哪位自告奋勇,也可以从我手中接过话筒,我想问的是,对于徽墨,对于松烟墨和漆烟墨的区别,大家真的懂吗?”
钟岳手臂一伸,大家风范尽显,眼神犀利地扫视周围。
这话……还在挑衅?
周围的评审,包括曹莫荣曹西岚,都愣住了。
什……什么意思?
“来。谁来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