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过分啊。”
“说,什么不情之请?只要不是让韩某人赤身在黄浦江边写书法,咋的都行。”喝了酒的韩琦本身性格粗狂,这下更加随意了。
“我从z县来,这次带了些尚好的徽墨,待会儿要赠与几位老师,还望几位务必笑纳。”
话音刚落,饭桌上的人都惊呆了。
“什么?我没听错吧?你的这个不情之请,是说要把你的徽墨,送给我们?”
“开山啊,我的耳朵没毛病吧?”
欧阳开山脸上笑意更加浓了,孺子可教啊,“我想钟岳不会无的放矢的,几位老哥,可要当心呐。”
“怕甚。你这个要求,我韩某人答应了,痛快,还以为要出点血呢,没想到还捡便宜了,待会儿我倒要看看,是什么好东西。”
饭桌上的大人们相谈甚欢,喝成了一片。欧阳明看着宠辱不惊的钟岳,不觉心中有些佩服了,这小子,什么路数啊。要知道以往他爷爷的这帮文友,对于欧阳家的子弟,那都是正眼都不瞧一眼的,虽然没有欧阳家有钱,但是社会地位上,绝对都是在欧阳开山之上的。
然而今天,应该是欧阳明见过这几位“僵尸脸”笑得最开心、次数最多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