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好一点的墨水。”
一旁老头看着钟岳这身打扮,也是热心地推荐道:“初学者不需要太好的墨锭,一得阁墨汁就挺不错的。”
店主笑着说道:“刚刚你在小书房中用得那种墨,如何?”说着,就从后头的大柜子里,将一得阁墨汁拿出来。
钟岳觉得之前用的墨手感还行,点头道:“拿五瓶吧。”
东西得一次性备足,一瓶两瓶的,自己跑一趟市里也麻烦,买足了之后,也省得再一趟一趟的跑了。
“年轻人,买这么多纸跟墨,你是搞批发的?”
“不是,拿回去自己用的。”
老头一愣,“自己用?你这三刀纸,能用到猴年马月。虽然生宣久藏,用起来更顺手,但是我那小孙子,三年前给他买的一刀纸,到现在,都还剩下大半刀呢,你这是浪费啊。”
钟岳讪讪一笑,自己每天都要写上好几个小时,原先那十叠毛边纸,都是被他反复利用,涂得乌漆嘛黑了。
店主将五瓶墨汁放在桌子上,“二十一瓶,一共五百。”
钟岳掏钱,将塑料袋拎起来,扛着三刀宣纸,乐呵呵地离去了。
老头看着钟岳离去的背影,愣愣地问道:“现在学校的特色教育到了这等地步了?买宣纸都不论张买,都是一刀一刀往家里扛的?”
“不知道啊,老蔡,咱不说他了,小店新到了一批虎皮熟宣,您老试试?”
“好啊。”老头熟门熟路地走进了小书房,又匆匆走了出来。
还在整理后头纸柜的店主回过头,“怎么了?”
“这字,谁写的?”
老头手中之作,赫然如名家大作。
“不知道啊,小店每日来的客人太多了,记不得了。”
老头用手触碰了一下墨迹,“还没干。”
拿着米尺的中年店主望向远处扛着宣纸的背影,有些不可置信地呢喃道:“他?”